‘我說幾個數字給你們聽聽,你們就知道組委會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了。‘
蔡清德再次開啟資料夾。取出一份檔案拿在手裡晃了晃。
‘這是每一位評委的打分統計表。‘
‘按理說,組委會請了我們這些評委,理應信任我們。但是看了這份表格,任何人都不會再對我們這些評委寄予信任的。‘
‘我來唸一下。‘
評委們的臉色幾乎全都變了。
這份表格裡面會是一些什麼內容?所有人都再清楚不過了。
‘我只說總體的資料,具體到某一位的我就不念了。‘蔡清德平靜地說道。
這句話。讓大家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還好還好!還好只是總體資料!
所有評委都感到了慶幸,還有。。。。。。一絲隱隱的後怕。
蔡清德掃了一眼在座的評委,心裡嘆了口氣,開始念道。
‘先來說說我們香江評委。‘
‘去除我的打分,其他三位評委給予申城五位選手的平均分數是7。85分,給予粵省五位選手的平均分數是8。05分,給予香江五位選手的平均分數是。。。。。。9。15分。‘說到香江選手的平均分數這裡,蔡清德故意停頓了一下。
這一個停頓意味深長,所有評委都明白蔡清德這一停頓的含意。
‘分差是1。20分。‘蔡清德繼續往下念。
‘粵省的三位評委,給予申城選手的平均分數是6。95分,給予香江選手的平均分數是7。95分,而給予粵省選手的平均分數是。。。。。。9。20分。‘
又是一次意味深長的停頓。
‘分差是2。25分。‘
‘最後我們再來看看申城評委。‘
‘申城評委給予香江選手平均8。25分,給予粵省選手平均8。05分,給予申城選手平均9。05分。‘
‘分差1。0分。‘
唸完三地評委的平均分統計,蔡清德並不停止,拿出另一張表格,繼續說道。
‘這是平均分的統計。‘
‘我再用一位選手的分數來舉個例子。這位選手的最高得分是9。8分,而最低得分僅僅只有5。0分,這也是全場比賽最低的一個分數。‘
‘我就不說是哪一位評委給出的這個分數了。大家都是業界同仁,彼此的臉面都還是要的。‘
‘但是諸位,‘蔡清德搖了搖手裡的兩份統計表格,沉聲說道:‘聽完了這些統計資料,你們覺得這些分數正常嗎?你們還覺得組委會的決定有任何問題嗎?‘
‘醒醒吧,諸位!‘
蔡清德重重的再次敲擊著桌面。
評委們集體沉默了。
給予本地區選手的分數略高一點。這很正常。但是分差大到這樣的地步,明顯已經失去了比賽的公正性。
這還只是三位評委給予其它參賽隊伍五位選手的平均分數,那些顯眼的低分都已經被平均掉了。
就這樣,分差最小的申城評委的打分,也已經達到了1。0分,而分差最大的粵省評委,達到了2。25分之多。
這已經是極其明顯的打壓了。
再看看蔡清德舉出的那位選手的例子,那就更加荒唐了。分差大到了4。8分這樣駭人的地步,這已經不是公平不公平的問題。這絕對就是赤luoluo的刻意打壓。半決賽上出現這種情況,無論怎麼解釋,這都是讓所有評委臉面無光的事情。
對於同一位選手的演唱,評委之間的分差如此之大,要說這裡面沒有問題,鬼都不會相信。
不是說評委們不能這樣做,比這更過份更誇張的分數也不足為奇。但是有些事情,只能在私底下做。絕不能攤到檯面上來。
這就叫做‘見光死‘!
評委們的集體沉默就是最好的例證。
蔡清德並沒有繼續揪著這些資料不放。
就像他剛才說的,大家都算是樂壇同仁。還是要給彼此留點臉面的。真要鬧起來,他這個評委會主席將是最尷尬的。
‘好了,我把重新統計後的結果公佈一下,以下八位選手將參加最後的總決賽。‘
‘第一位是陳義臣,最後得分9。65分。之後依次是劉琦,9。52分;葉梓。9。16分;柳菲菲,9。07分;安順傑,9。07分;他們倆以獲得的最高分分出前後順序。接下去是曾純,9。06分;巫麗麗,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