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我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拿住我。”
“好了,沒時間再跟你們聊了。”高重先再次走到了門口,回身對著陳斜陽說道。
“陳團,我知道一回頭你肯定就會作廢那一份授權書,還會直接辭退我。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吧,過一陣我會回來辦理手續。陳團,以後我們有機會再見,這兩年我在你手下過得非常滋潤。”
“謝謝了,陳團。”
揮了揮手,高重先微笑著轉身離開了陳斜陽的辦公室。但是一出房門,高重先的臉色就立刻變得獰厲起來,一直掛在臉上的微笑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雖然澹臺文慧和陳斜陽現在的確沒有辦法把他送進大牢,看似高重先佔盡了便宜,但是在高重先心裡真是恨不得把那個澹臺文慧掐死。如果不是澹臺文慧的插手,這份合約還有兩年左右的期限,高重先和他的搭檔還能賺到很多錢財。哪怕陳斜陽明知被他們佔了大便宜也只能忍了,哪怕辭退了高重先,申交也拿他們沒有辦法,這份合約上的條款已經死死綁住了申交,陳斜陽只能毫無抵抗的就範。不把申交這幾年的血液吸乾,高重先他們肯定是不會罷手的。但是澹臺文慧這麼一來等於是釜底抽薪,失去了合約成立的基礎之後陳斜陽肯定是立刻宣佈廢棄,他們的財路就被徹底掐斷。
這個時候高重先要是還能高興起來,那才是咄咄怪事了。
憤憤的回頭看了幾眼,重重的吐了兩口唾沫,高重先匆匆離去。
……
“澹臺女士,謝謝你,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
辦公室裡,陳斜陽緊緊地握著澹臺文慧的手,一疊聲的不停感謝,他甚至沒有發覺自己握著女性的手不放是多不合適的一件事情。
“還好今天及時發現了這個問題,要不然,我們申交可就……”陳斜陽感嘆的說道。
可就後面陳斜陽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誰都知道他的意思。
澹臺文慧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搖頭笑道:“陳大師,我也只是適逢其會,出了一點小力氣而已。我相信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陳大師早晚也會察覺到這位高副團長的蹊蹺。”
“陳大師,些許小事,您不用放在心上。”
陳斜陽再次嘆道:“澹臺女士,你就不用往我臉上貼金了,我這個人成天只知道音樂、樂團這些,不近世情,太容易受騙上當了。要不是你今天幫忙揭開了他們搞的這些事情,我是根本就考慮不到那麼多的。”
澹臺文慧笑了笑,沒有接著陳斜陽的話繼續說下去。
高重先這件事情的出現,當然首先是高重先處心積慮的謀劃。就算陳斜陽能把自己的精力多放一點在演出接洽這一方面,在沒有更多更合適選擇的時候,他還是會被高重先他們矇騙的。再往深裡說下去,這件事情的出現也未嘗不是陳斜陽的責任。他太熱衷於自己的音樂藝術,對於演出接洽等等重要事情不聞不問,高重先就算原先沒有什麼想法,也會被他的放任不管弄出一些想法來了。高重先在申交專門負責接洽演出事宜,有的是跟他套近乎幫他想辦法的人,一旦等他發現有這麼多錢放在眼前,有這麼好的機會放在眼前,而且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
請問……誰會不動心呢?
身居高位而又缺乏監管,僅僅依靠道德力量的約束,出現高重先這樣的情況那實在是太正常了。高重先這兩年在申交如魚得水,大肆攫奪屬於申交的利益,這跟陳斜陽這個團長沒有做好自己應該承擔的監管責任是絕對分不開的,所以澹臺文慧也沒辦法再接下去。
幫著陳斜陽開脫責任?澹臺文慧剛才已經客氣了一句,再往下她是不會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可是,要讓澹臺文慧去指責這麼一個一心撲在業務上面的指揮大師,這樣的話澹臺文慧同樣說不出口。既然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麼澹臺文慧乾脆閉嘴,什麼話都不再說了。
澹臺文慧閉嘴不說,陳斜陽連連嘆氣,一時間,辦公室裡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感覺到辦公室裡的氣氛有點沉悶,葉梓想了想,開口說道:“陳老師,那這件事情您準備怎麼處理呢?”
“怎麼處理?”陳斜陽有點茫然:“那還有怎麼處理的,實事求是的跟上級領導彙報,該怎麼處分我都自己承擔下來。”
這是老一輩人最正常的一種想法,雖然現在的申交已經改制,陳斜陽這個團長兼音樂總監全面負責,但是申交依然還是有上級領導的。只是改制之後,領導們不會再對申交管得太多就是了。不過出了高重先這樣的事情,不向上級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