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工作,是升級調任還是平級調動或是······,那就要看他那一系的人馬,到時候能夠給出什麼樣的誠意來再說了。
至於周芳認為這一切都是孫雲出的力氣,對於葉梓來說那是再好不過了。這樣的風頭,葉梓根本就不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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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局長親自打來的電話,成忠慶不可能再度陽奉陰違。他立刻召集了朱辰等電視臺高層開會,很快就透過了決議,《十大評選》節目今晚照常播出。朱辰與周芳那個類似於對賭的五期之約,現在就連朱辰自己都不想再提及了。
搞了半天,原來這個女人的後臺是這一位,難怪以前的老臺長無論如何都不肯幫著自己動她,原來如此啊!不過還好只是一個局長而已,將來······未必就沒有更好的機會,等著吧!
朱辰自以為看清了周芳的後臺,心中雖然懷恨不已,但是這一次的計劃徹底失敗已成定局。
據說,電視臺後勤部下週一上班,立刻就為朱副臺長的辦公室更換了一批新的裝飾品。
朱辰當時的反應是暴跳如雷還是如喪考妣,略過不提。現在一切轉回正軌,剩下的就看節目本身的質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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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當晚第四期節目播出之後,在觀眾當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收視率也急劇竄升到了53%的當紅水準。
這期節目承接了上期的高質量,湧現出了好幾位今後深受申城觀眾喜愛的好歌手。他們幾乎都入選了去年東大的十大歌手,由此可見去年東大那次評選的質量之高。
不過本期節目最受觀眾矚目的,卻並不是這些極具歌唱天賦的選手,反而是一位唱歌走音跑調非常嚴重的參選同學。
一首《只願一生愛一人》,李翱翔用他的公鴨嗓聲嘶力竭的只唱了一小段,就被三位評委同時叫停了。
朱老師一如既往的鼓勵了選手,不過李翱翔這樣的演唱,即使朱老師再溫和大度,那也是絕不可能讓他過關的。
李翱翔並不感到失望。他來參選僅僅就是為了參選而已,同時也為了表明自己對節目支援的那種態度。對於自己的演唱,他本來就不抱任何希望,所以他唱得很放鬆很隨意也很歇斯底里。在這有限的短短几十秒時間裡,他已經盡情地展現了自己,他很高興。
倪俊一直冷著臉在沉默著,所以水哥接過話頭,繼續評價了李翱翔的演唱。當然,以水哥的風格,也是在一番鼓勵之後,淘汰了李翱翔。
最後輪到倪俊,作為評委,他必須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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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演唱我就不說什麼了,純粹就是在瞎唱。我想問問你,在演唱的時候你一直在不停地揮手頓腳,那算什麼呢?”
“那是我的肢體語言,老師您可以將它看成是一種舞蹈。”李翱翔根本不怵倪俊,大剌剌的回答道。
“舞蹈?”倪俊失笑道:“這也能算是舞蹈?這真是要讓我笑掉大牙了。”
倪俊很好地執行了“毒舌”這一職責。
李翱翔非常認真地說道:“老師,舞蹈本身就起源於先民在高興或者悲傷時的交流所需,它是一種工具,可以很美,也可以很醜。我能接受您不喜歡我的舞蹈,但是您不能因為我的舞蹈醜陋而否定它是舞蹈。”
這時,評委點評的時間已到,主持人正想宣佈下一位進場的選手,倪俊突然再次發問。對於眼前的這位選手,倪俊很感興趣,他很想知道這樣一位並不具備演唱天賦的選手為什麼會來參加這次評選?而且他的表現還如此的放鬆,回答問題又是如此大膽?
“我仍然不認為這是舞蹈,不過這不重要。”倪俊饒有興趣地問道:“我只想知道,你應該清楚自己一不會唱,二不會跳,你為什麼會來參加這次的《十大評選》?你可不要告訴我,你認為自己有希望選上這個十大歌手。”
“哦?難道老師您認為沒有希望就不能來參加評選嗎?那我可就不敢苟同了!”李翱翔的發言振振有詞:“評選章程上寫得很清楚,這是屬於我們自己的舞臺!既然是屬於我們自己的舞臺,我來參加評選那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說到這裡,李翱翔漸漸激動起來:“我當然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可能透過這個初選,但是因為這樣我就不能來參加嗎?絕不!”
“愷撒大帝有一句名言:veni、vidi、vici,我來、我見、我征服。現在,這個舞臺對我來說,跟愷撒眼裡的世界是完全相同的。我李翱翔來了,唱了,我征服了自己!這就已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