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皮,但他畢竟只是小孩子,每次看到坐在父親肩頭的孩子時候他眼睛裡面流露出來的羨慕都讓齊夏果自責,她更不願意提起蘇耿。
“他沒來看過你們?”顧歌低頭踢著地上的小石頭,那個男人怎麼捨得讓她受苦。
“也許他不在這個城市。”提起蘇耿齊夏果有些不自在,她仰頭強做幸福地問身邊的大男孩,“別說我了,你呢?”
“果果,如果我說我在等你,你相信嗎?”顧歌轉過身子面對著齊夏果,他不復過去調侃時候的不正經,不負剛才聽到她近況的凝重,這刻他是認真的,認真的齊夏果差點就相信。
但是,齊夏果沒有相信,“小子,兩年過去,我以為你長大了。”
顧歌知道她在故意轉移話題,他苦笑一聲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我已經是男人,不信我們去試試。”說完別有深意地看著齊夏果。
齊夏果反應過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小小年齡不學好,調戲孩子他媽。”
顧歌只是笑笑,沒有反駁,齊夏果不知道顧歌這十幾年的路,她不會相信齊夏果這三個字對顧歌的意義,是他的目標,是他想要守護的,現在她身邊沒有其他人,他就可以再也沒有阻礙地陪在她身邊,別人欠她的,他來還,他來為她療傷。
顧歌已經開車離開,齊夏果沿路返回,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極長,她低頭看著影子,和顧歌在一起總讓她想起姚俊,那個曾經說要陪她到地老天荒的人,那是第一個對齊夏果許諾的人,姚俊雖不是她的良人,但那段青蔥的過去始終在齊夏果心中,是個無法彌補的遺憾。
那段單純的美好,齊夏果抿嘴輕笑,我幸福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