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讀到不想讀之前,不會讓其他的事讓自己分心。因為我知道自己多麼想離開這裡,從青變成魚游到河裡去之後,我也越發的想當紙片飄出這個村莊。
但有趣的是就在我發完誓的第二天,我靠窗的筆洗筒裡開始出現或者粉紅或者鵝黃的月季花。我不敢確定這花是不是從學校裡採來的,能確定的是這花絕對不是買的,因為這個小鎮上還沒有花店。因為沒有人會去買新鮮的花,大家更加願意在類似二月廿這樣的廟會上買些五顏六色的塑膠花。塑膠花多好,永遠不會凋謝,積了灰也只要洗一洗就可以再用,大家都這麼認為。所以李嘉誠才能發家。然而我卻喜歡這新鮮的花朵。我從小就喜歡,母親說我在上託兒所時常常會在半路賴著不走,直到母親去問半路的那戶人家討到一朵種在屋後的月季為止。當然,比起塑膠花,送月季要方面很多,第一它不用花錢,不管是在哪裡採的,第二它也不會太誇張,有同學問起花的來歷,我只說看著漂亮從學校裡採的便是。不管怎樣,鮮花比塑膠花更合我的心意,只是偶爾會從花心裡爬出一兩隻黑色的小蟲而已。我不知道誰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