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
皇甫端白問:“乾屍對不對,她們都被螟蛉吸乾了。離開龍淵的螟蛉就像飢餓的蝗蟲,所過之處人畜不生。”
“你真的能進龍淵?不可能,能入龍淵者一定要有龍淵之匙。”
“你說得沒有錯,我確實沒有進龍淵,甚至都沒敢登島。我只是佔著武功高強,捕捉了飛在島邊的幾隻螟蛉,用蠟丸裝了,星夜兼程的送到北國。”
謝濟軒問:“為什麼?”
“你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因為南宮裕沒有死,因為他身懷龍淵之匙?蟬抓不到螟蛉?”
皇甫端白攤開了他的手掌,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從掌心延伸到手臂,“這就是捕捉螟蛉的代價。”說完後,他反問:“謝正遠什麼都沒有告訴過你?北國之行真是他讓你來找龍淵之匙?”
謝濟軒聽出了皇甫端白話中有話,可這不是懷疑家族的時候,他道:“不要直呼當朝宰輔的名諱。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呵呵,”皇甫端白輕笑,“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早日帶著藍小姐離開吧。南宮裕既然發現了螟蛉,很多事情會變得不一樣。”
“多謝。”
眼見謝濟軒的心中只有藍伽羅,絲毫沒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皇甫端白深深嘆了口氣。英雄美人,情關難過,這兩人的身份又怎麼可能在一起!
突然,謝濟軒問:“蟬的武功如何,你可敵他?”
“不敵,勉強能夠自保。”
他又問:“你與覃月相較的話,孰高孰低?”
“不知。”
皇甫端白才和蟬打過一場,雙方都沒有盡力,但他知道自己不是蟬的對手。年齡決定著他的修為無法與蟬相比,他好奇將對手換為覃月時,這個比他小几歲的男人是不是真如傳聞般厲害。
“紫金山給你的任務是保護我的安全,這段時間就易容成綠蘿同我一起待在府中吧!”
皇甫端白道:“別,我可扮不來女子,還是等著那個替身把傷養好吧。”
謝濟軒道:“南宮裕既然知道了無相公子的存在,今日入府的人,除了珈珈,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