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極不認命,最恨別人說她天生就該是什麼命。
她能承受太多的苦難,唯獨不能承受南宮裕這種篤定了她命運的話語。那感覺就像你很努力,一個人看不到你的努力,只會高高在上的說:你不用努力的,這輩子你就這樣了,你的命就是這樣的。
心動念起,憤怒支配了陳珈的行為,當南宮裕擠進她兩腿間時,她把謝濟軒放在她手邊的那支雪牛骨髮簪精準的插到了南宮裕的頸動脈中,她盯著他道:“別跟我說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哪怕天定了我的命,我也會將天給翻過來……”
“夫人,”蟬的指甲像利刃一樣劃過了陳珈頸部。
他一直躲在暗處保護著南宮裕,怎麼也沒想到一絲不掛的陳珈居然有武器,更想不到柔弱的她會選擇這樣一個時間攻擊南宮裕,她的動作當得起快、準、狠。
髮簪已經插入了南宮裕的脖子,他不敢輕易打掉陳珈手中的髮簪,他擔心髮簪插得太深,陳珈一失手,南宮裕脖頸上的血液就會噴湧而出。
“想要殺我?你主子似乎還沒有借陽呢?”陳珈也知道蟬的軟肋,只要南宮裕還沒有碰她,蟬就不敢殺了她。
蟬道:“夫人,能鬆鬆手嗎?”他甚至沒有動,一股勁氣就從指尖發出在陳珈的鎖骨處劃開了一條血痕。
陳珈看著鮮血順著鎖骨滴落到了胸腹,大紅色的鮮血流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一動不動的握緊了髮簪,嚇得連說話都不敢了,擔心自己分神說話時,蟬會搶走髮簪,並出手幫南宮裕止血。
蟬有些意外,尋常女子哪會有陳珈此刻的從容和鎮定,她居然敢和大劍師叫板?“呵呵,”蟬微微一笑,陳珈傷口流出的血越來越多了,還有不怕死的人,他不信!這點兒血要不了她的命卻能嚇得她腳癱手軟,只要她不死,殿下隨時可以借陽。
南宮裕的情況並不好,他從未想過小白兔一樣逆來順受的陳珈居然有著這樣一面。
“你根本不愛我,你一直都在騙我,是不是?”
他的表情很痛苦,一副陳珈傷害了他的模樣。見陳珈不說話,他也看出陳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