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對他而言都是比較危險的地方,邀月公主值得陳珈派他冒險?
“覃月有龍淵之匙。”
蟬瞪大了眼睛,聽不懂陳珈在說什麼。
陳珈自語道:覃上柱國是南朝人,覃月是北國唯一的大劍師。如果有傳言說,所有大劍師都出自龍淵,覃月一直是南朝埋伏在北國的棋子。作為北國的監國。水西王會怎麼想?
邀月,找到邀月在哪裡。如果在水西王手中。就告訴她水西王妃謀害了國主,想要國主醒來就得扳倒水西王一家;如果在覃月手中,那更好,覃月謀得就是天下。
“夫人,這和龍淵之匙有什麼關係?”
“天,說了那麼多你就沒有聽懂?為什麼南宮裕要把綿綿姑娘嫁給覃月,因為覃上柱國偷了龍淵之匙,南宮裕為質北國的目的就是尋回龍淵之匙。綿綿姑娘是他放在覃府的棋子,聽懂了嗎。”
“夫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龍淵之匙呀。”
“是啊,水西王知道嗎?”
蟬思考了一會,問:“水西王真的會信?真的相信覃月有龍淵之匙?”
“是,”陳珈回答的很肯定,只要告訴水西王,覃上柱國的屍體不在原本的墓穴就夠了。如果沒有記錯,覃上柱國是閹人,覃月定不會將他的屍身暴露出來。
一個要看,一個偏不讓看,想不產生矛盾都難。
陳珈原以為還能在北國待上一段時間,豈料南朝是狼窩,北國就是虎口,在哪都得把腦袋看緊了,權貴窩裡容不得混日子的人。
正午的陽光讓南宮裕寢宮中的紫色泛出了華麗的光澤,蟬緊緊地盯著陳珈,道:“夫人,你變了。”
“自然,”在這種地方,只有死人才能不變。
“你知道自己變了?”
“什麼意思?”
“眼睛,金色的眼睛。”
陳珈轉頭看著蟬,把他無頭無腦的話語翻譯了一下,“我的眼睛變成了金黃色?”
“奇怪,”蟬湊近陳珈,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變回來了,為什麼?”
陳珈不願在蟬面前露出驚駭的模樣,她神態自若的說:“變成金色很奇怪嗎?我還能聞見雪花的味道,聽到花開的聲音。”
蟬一臉不信的搖晃著腦袋。
陳珈閉起眼睛,佯裝出在聽聲音的模樣,“牆角那棵玉蘭樹開花了,聽,又綻放了一片花瓣……”
蟬消失了,他用極快的速度飛躍到了牆角。須臾後,他回到陳珈身旁,驚訝的說:“花開了,你確實能聽見。”
陳珈翹起嘴角非常滿足的看著蟬膜拜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