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貼到了他身上。
“花開,你及笄了吧?”
謝濟軒點了點頭,“奴婢今年十六。”
“花開,你初潮來了吧!”
謝濟軒流著冷汗,尷尬的點了點頭。
“花開,”陳珈整個人都倚在了謝濟軒身上,近乎耳語的問:“我最近胸口疼,母親說女子發育時就會這樣!是真的嗎?”
謝濟軒自幼便隨師父入山學藝,整個山頭除了流雲飛瀑,魚蟲鳥獸外,還有一個性情乖張的糟老頭子。至於他的師傅,一年之中就能見到那麼五六次,每一次所見都是不同的模樣,不同的性別。他學過如何假扮女子,卻甚少接觸女子。
現今被陳珈這麼靠著,又問了些閨房中的私密話題,這叫他如何是好?
“姑娘,藍夫人既然都那麼說了,你的身體自是無恙的。若還有不適,我們可以在下一個城鎮找醫請個平安脈。”
“哦,”陳珈應了一聲。
就在謝濟軒認為陳珈會乖乖地同前兩日一般時,陳珈突然挽住他的手臂,道:“花開,我喜歡你。”
謝濟軒終於臉紅了,完全想不明白陳珈為什麼會冒出這麼一句,“姑娘,這話可別亂說,你是要嫁給皇子的。奴婢只是一個僕人,當不起!”
“花開,我……我……初潮還未至,嫁人後,我想你去陪三皇子,好嗎?”
陳珈學著一個害羞女子該有的模樣,磕磕巴巴的把話給說全了。說完之後,她不忘用那雙無辜的眼眸看著謝濟軒,彷彿眼前的“女子”就是她唯一的救世主。
謝濟軒對上陳珈的雙眸之後,被她清澈無辜的眼眸打敗了。他有些心虛的乾咳了一聲,暗自可憐這個姑娘將要面對的生活,“若三皇子願意,奴婢定將為姑娘分憂。”
他說這話的想法很簡單,找個姑娘易容為“花開”的模樣即可。
毫不意外的答案,這讓陳珈愈發的心驚膽寒。
“花開”肯定沒有辦法去陪皇子,到了質子府後,他該如何自圓其說?該不會這三人沒打算讓她活到質子府?還是他們要去行刺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