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自己懷中,溫柔地把火龍珠塞入了她的口中。
皇甫端白有些羨慕的看了一眼陳珈,心道:謝濟軒也真捨得,火龍珠可是習武者心中的聖品,這東西的功效豈止抗寒駐顏那麼簡單。把這東西給一個不會武功的小丫頭,真是可惜了。
“花落,伺候好你主子,”謝濟軒吩咐完之後,轉頭對小馬說:“委屈你一會兒。”
小馬警覺的問:“你要幹什麼?”
謝濟軒道:“我假扮成你的模樣就是為了跟藍小姐道別,接下來的行程不需要你了。”
“不,”小馬試圖反抗謝濟軒的決定,卻被皇甫端白一掌按在了椅子上面。
謝濟軒拿著花開的人皮面具慢慢地朝小馬臉上貼去,“我既然假扮成了你,只能請你假扮花開了。”
說著他就開始幫小馬易容,想到昨日在冰窟下見到的屍體,他道:“弄這個比較耗費時間,你跟我說說昨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冰層下方會有那麼多屍首?”
小馬道:“你們昨日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香江江面並未凍實,那兩輛先行在冰原上的馬車是紙糊的。”
“紙糊的?”皇甫端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小馬。
後者解釋道:“用竹篾編成馬車的模樣,之後蒙上一層厚紙或者薄牛皮,看起來像一個車篷就行。”
皇甫端白又問:“馬呢?”
謝濟軒道:“根本沒有馬,寬大的車篷遮住人們的視線,拉車的應該是人。這麼說願意換馬車的那個老者也是你安排的?”
小馬點了點頭,道:“人們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皇甫端白冷哼一聲,謝濟軒卻讚賞道:“你的計策不錯,從杜鵑醉魚到和老者換車……只不過你還是沒說為什麼這附近的冰層下全是屍首?”
小馬沉思了一會,才說:“父親成立海龍幫只為求財,商旅們若想平安渡江就必須給父親孝敬銀錢。紙糊馬車,杜鵑醉魚,都是父親用來懲罰那些不懂規矩的商旅。”
“昨日你們也看見了,大的商隊都知曉江面上的貓膩,他們給了錢,只等冰面凍實了才渡江。那種看見有馬車過江就以為能夠渡江的都是不懂規矩的新人。”
“這間木屋就是為這些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