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敢把鞦韆盪到高空,她的智慧是美妙的詩詞曲賦。
他很想給予她這一切,但他不能,他們身份有別。
晚宴還未結束,陳珈就找了個藉口讓綠蘿騎馬把又吉送回府中“養傷。”一行出門的五人,轉眼間就只剩下了三人,沒了質子府的監視,他們又能暢所欲言了。
皇甫端白問:“今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妃的侍女是誰殺的。”
陳珈與謝濟軒異口同聲的說:
“又吉。”
“又吉。”
緊接著兩人彼此互問:“你怎麼知道?”
陳珈道:“猜的,屋裡只有他和王妃沒事,不是他是誰?”
謝濟軒嘆息著搖搖頭,道:“王妃的侍女每次辦事都是兩人一組,我看了她們四人的鞋底,其中一人鞋底上粘有木屑,顯見那人曾到過其他三人沒有到過的地方,這不合理。”
“我也檢視過又吉的鞋底,他的鞋底太乾淨了,乾淨得好似刻意在什麼地方擦過。懷著這種疑問,我讓小白藉機圍著營帳走了一圈。”
皇甫端白接著道:“營帳有一側防備鬆懈,那地方接近篝火,地上有伐木遺落的木屑。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地面,泥地上隱約可以看見女子的腳印,只是腳印的落腳方式有些奇怪。”
“人走路時通常是腳跟先著地,可地上的腳印卻是腳尖那部分比較深,這讓我想不明白。難道水西王妃的侍女也會武功,腳印是侍女把賊人放入營帳時所留?”
陳珈道:“按你的說法,又吉不是兇手?”
皇甫端白道:“不是,追蹤者檢查過他的身體,他不會武功。”
謝濟軒道:“兇手就是又吉,他殺了四個侍女之後,穿著其中一個侍女的鞋子在外面留下了腳印,想用腳印轉移追蹤者的注意力。由於他的身材比較小,故而他留下的腳印重心在腳尖而非腳跟。”
皇甫端白不信謝濟軒所說,他問:“又吉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他要殺死水西王妃的侍女?”
謝濟軒答不上來,他相信自己的推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