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思索了一下,便知道凌嘯陽口中的女人是誰。“奴才這就去。”
管家說完退了出去,宛白卻一臉羞惱,失望,凌嘯陽竟然對她毫無興趣,只是進去了一下便要換人,心中怎生的難過。
“出去!”凌嘯陽無情的命令。
“是!”宛白不情願的下床,低低福身,不甘的離去。
凌嘯陽則一臉期待,慵懶的躺在那裡,等待著他的罪妾,在這夜裡出現在他的床上,供他玩耍……。
……
因為被鐵鏈鎖住,佑熙哭過了,吼過了,怒過了,除了對一辰的思念,便是無盡的痛苦。
可是她也不會這樣妥協的活下去,連著兩天,她被痛苦和驚恐煎熬著。
佑熙坐在椅子上,痛恨的望著腳上的鏈子,憤怒依然不減。
這時門被推開,佑熙抬頭望去,卻看到了管家帶著兩個年長的婦人走來,其中一個是福媽,佑熙的心忍不住恐懼,好怕,又有什麼無法忍受的事情等著她。
“起來走吧,王爺讓你去侍寢。”福媽上前一步,解答了佑熙的疑惑。
侍寢!很好!
佑熙慢慢地起身,這時另外兩個男人抬著很大的浴桶走進來。然後又一桶一桶的注滿了水。
福媽和另外一個婦人上前要動手的時候,佑熙則退縮了一下。“我自己來,你們都出去吧。”
福媽皺眉,卻還是答應道:“行,你快一點,別讓王爺久等。”
“我知道。”佑熙低低的說。
管家遞給福媽一把鑰匙,福媽接過走上前來,開啟了佑熙腳上的鐐銬。
腳鐐除去佑熙突然覺得一身輕鬆,屋子的一干人都退出了外面,只剩下了佑熙一個人。
腳腕已經被腳鐐摩的紅腫,她顧不上去看傷勢,悉悉索索的脫下衣服,進入了浴桶,快速的洗乾淨自己的身體,而後光裸著身體坐在了梳妝檯前。
只是呆滯了一下,便從一個小木箱裡拿出一個小紙包,而後摻在了口脂和傅粉中。然後細細的塗抹著,唇上,臉上,脖子上,耳邊,以及胸上……。
今晚的她很美麗,硃紅的唇,眉黛如山,肌膚如雪,吹彈可破,一件半新的淡粉長裙,也難掩她的美麗脫俗。
“好了嗎。”外面傳來福媽不耐的聲音。
佑熙走到門前,開啟門。“走吧。”
門外的人看到佑熙的容顏,先是愣了一下,繼而伴著佑熙向義翰樓走去,都沒想到佑熙這麼配合。
不一會兒一行人走到了義翰樓,管家帶著佑熙走了進去。
進入內室,佑熙便看到了凌嘯陽,斜斜的躺在那裡,吃著水果,喝著香茶,慵懶的像一隻饜足的貓,只是眼神中難掩嗜血冷酷的氣息。
“人帶到了王爺,奴才告退。”管家說完福身退下,將空間留給了佑熙和凌嘯陽。
凌嘯陽優雅的伸出了手,示意佑熙過去,哪深刻而俊美的五官該死的好看。
佑熙緊張的走了過去,眼中帶著不安和恐懼,剛接近凌嘯陽,他的手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進他的懷中。
什麼話也沒說,徑直的掠奪著佑熙的身體,親吻著她……然後粗暴的進入,帶給她痛……。
他低低喘息,唇也尋找著佑熙的唇瓣,啃咬著,親吻著,他喜歡親吻啃噬她的脖子,還有她美麗的豐盈,留下斑斑吻痕,屬於他的印記。
佑熙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承受,皺著眉,閉著眼睛……痛苦。
凌嘯陽麥色的肌膚上滲出薄薄的汗珠,黑髮凌亂,被這快感弄的有些顛狂。
佑熙的臉卻慢慢蒼白,感覺到一陣陣的不舒服,她突然對著凌嘯陽的俊顏露出一抹明豔的笑。
那笑,明豔的怪異,讓在她身上馳騁的凌嘯陽不由怔了一下,還未來得及反應,佑熙‘哇’的一聲,嘔出了一口鮮血。
直直的噴灑在了他的胸膛,讓他的心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驚恐莫名。
鮮紅的血,猶如盛開的玫瑰,灑落在枕頭上,濺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也染紅了她美麗的臉龐。
“該死的,你怎麼了?”哪血染的樣子觸目驚心,凌嘯陽被佑熙的摸樣驚呆了,他忙抽身,聲音中不知覺的透漏著緊張。
“我……不會……讓你如意……。”佑熙的口中湧著鮮血,卻依舊在笑,美麗的大眼睛望著凌嘯陽。
凌嘯陽氣怒之極,心也一陣的慌亂和驚恐,焦急而氣怒的吼道:“該死,你服毒!”
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