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臉在這一刻暴露無疑。
“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我將雙倍奉還。”絲絲涼涼的細雨落在臉上,佑熙的話語平淡卻帶著寒意。
凌嘯陽黑眸閃爍,凝望著佑熙帶著厭惡和痛恨的臉,“這都是你該受的,你殺了我的最愛,讓我無法愛人,讓我痛苦傷心,這一切都是你該受的……。”他說著,動作更加激烈。
“你會得到報應的!”佑熙的話像是詛咒,在暗夜中顯得有些駭人。
凌嘯陽一手捏住了佑熙溼滑的小臉,低啞而又帶著怒氣的低吼,“該得到報應的是你這樣的女人。”
“你會得到報應的……。”佑熙離魂一般的呢喃之際,凌嘯陽也低吼著釋放了所有的欲…望。
夜似乎寧靜的可怕,微風吹過,那棵大樹隨著沙沙的雨聲,輕輕搖曳,暗夜的天空,更加陰霾。
———————————————————————————————————————
雲姍原本以為佑熙是走定了,再也沒有誰可以那樣奪走凌嘯陽的注意了,可是沒想到,凌嘯陽竟然用盡手段將佑熙留下,更讓雲姍的心不安和惱恨起來。
那些妾室,多日不得見凌嘯陽,心中怨氣更是不在雲姍之下,只是迫於凌嘯陽那樣的脾氣不敢表現出來。
雨連著下了兩天了,佑熙的心彷徨而痛苦,她變得異常安靜,她猶如一具行屍走肉,痴痴地望著窗外的細雨,不言不語。
昨夜凌嘯陽發洩完,將她抱回了屋子,看著不言不語的她,他不發一言拂袖離去。恨其實早就瀰漫在佑熙的心田,只是記著夜帝的話,活著就有希望回到現代,所以,即便是屈辱,她也要活著。
門被人推開,佑熙視線木然的輕移,落在了進來的人身上。是福媽,她的手裡拿著一個她熟悉的東西,佑熙木然的眼神閃現了些許亮光,萎靡的身子也坐直。
“有人讓我給你的東西。”福媽走過來,將那東西放在佑熙身邊,看了佑熙一眼轉身要離去。
“福媽!”佑熙焦急的喊了一聲,素白的雙手撫上了哪包袱,眼中有些期盼,“送東西的人呢?”
福媽轉過身來,似乎不怎麼情願回答佑熙,可是卻還是回答,“走了。”
佑熙緊緊的抓起了哪小布包,這是她準備隨著皇北天離去的時候帶走的包袱,裡面是她的日記本還有一辰的畫像……緊緊地抱在懷中。
他走了……走,是要回家了嗎,送都無法去送他,佑熙傷心的問,“他……有說什麼嗎?”
“沒有!”福媽答了一聲,好似想起了什麼遺忘的東西,“對了,王爺交代以後我不用服侍你了,一日三餐,你自己去膳房取。”福媽說完便離開了。
沒人服侍,她在意嗎,不!不在意,佑熙冷哼一聲,開啟那小布包袱,看到了屬於她的東西,不值錢卻很重要,皇北天特意送回來,定是瞭解她的心意,皇北天,總是那樣貼心,細心,外冷內熱的男人,佑熙腦海中忍不住想著皇北天霸氣冷硬的容顏。
包袱中的東西映入眼中……日記本、畫像、兩件衣服,還有幾個小瓷瓶,很熟悉的小瓷瓶,佑熙認識,是治療瘀傷的藥……是皇北天放在裡面的吧,他知道她總是會受傷,臉上身上,他一定非常不放心她,一定在擔心她。
佑熙心澀澀的痛,卻也為皇北天細心的關懷而感動,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夜深了,雨停了,佑熙午飯都沒有吃,她寫完了日記,收起來,才覺得腹中飢餓,翻身下床,凌嘯陽就是要打倒她,讓她求饒,她怎麼能讓他如意呢?她不能這樣消極的餓死自己。
穿上鞋子,佑熙向膳房走去,這裡她很熟悉,曾經留下了她和皇北天的身影和回憶。
佑熙進入膳房,看到了張媽還有幾個婢女,他們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無所謂,佑熙徑直走到放飯菜的鍋前,揭開一看,裡面空空的,飯菜早已經沒有了。
“夫人要用膳吧,來得遲了些,想吃自己做吧。”張媽陰陽怪氣,“我要去給太妃娘娘送藥去了。”
張媽說著,端起了一張桌子上的藥碗,向膳房外走去。
佑熙知道她們是故意的,她一聲不吭,兀自找到了麵粉,旁若無人的為自己做了一份手擀麵。
飄著蛋花和蔥香的麵條,飢腸轆轆的時候,愈發的散發著香味。
佑熙坐膳房下人們用膳的方桌上,用心的品嚐著自己的成果,大家冷眼看著她,然後離去。
就這樣過去了幾天,佑熙總是默默地自己做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