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頭髮都是如此,只不過還是更加女性化一點的在中間挑起一小撮綁起來。無殤應該也算是一個特殊的,他的頭髮是披散的只到肩膀位置,並沒有其他男人的那麼長,凌亂卻不失風度。
“去看看那是什麼!”問情冷聲說道,並沒有追究剛剛的事情,只是徑自的走向那麻袋。
無殤把麻袋開啟來,一個男人的腦袋就露了出來,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一個死人,而且是兩眼翻白,上半身都是***的。問情蹲了下來看著那個男人,伸出手指點在了心的位置,然後她就發現手指上沾上了少許的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問情鄙視加嘲諷的一笑,然後又站了起來,“這種人死有餘辜,我們走!”她甚至也不再看一眼,用毫無人性來形容也是很貼切的,若用她的話來說,人不是她殺的,就沒有必要多理一番,絕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無殤把麻袋重新蓋了上去,恢復了它原來的樣子,彷彿他看到的不是一具男人的屍體,而只是一隻出來覓食而不小心被軋死的老鼠。沒有一點的同情心,也就這樣讓他放著去。用無殤自己的話來說,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就算是他的親人他也不會做出任何的反應,就像知道自己的生父是洛邪也沒有任何的情感。
但是,在問情的心裡已經有了底,那個男人會死就是因為那點水,準確來說應該是冰融化成的水。殺人於無形,只在那人的心上刺入一根針,並且用足夠的勁道穿透最主要的血管,即使是華佗在世也乏回天之力。無殤心裡也清楚,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極為淡雅的香味,一般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知道那上面殘存著的味道。
鈴鐺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裡顯得格外的悅耳動聽,不似馬蹄聲翻飛,駱駝的大腳掌在地上走路幾乎是聽不見聲音的,只有它們身上那些鈴鐺可以讓人輕易地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