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
若若不愛喝酒,她酒量淺,酒品差,每次不得已而為之,總會鬧出許多笑話。
可今天大年三十,最後一日,小小的放縱應該是被允許的。
反正,那個人也不會來陪她。
反正,還是要一個人孤單單的迎接新年的到來。
還不如就這樣醉過去,昏昏沉沉的忘掉煩惱的一切,等再醒來時,顏贏還是她的燕隱哥哥,沒有任何改變。
也永遠都不會再有改變的機會。
若若胡亂的抓亂長髮,被子裹住半裸的身軀,往床裡邊蹭蹭,儘量避免接觸到同樣寸縷未著的顏贏,可惜被子就那麼大,她拽的猛了,倒是讓顏贏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觸目驚心的刺激著她的感官。
兩人要以何種心情相處
嚥下大口口水,嗓子瞬時乾澀。
她紅著臉,小心翼翼的再把被子裹回到顏贏身上,不是擔心他會染了風寒,實在是受不住如此煽情誘惑的場面。
“我什麼都沒看到丫,我什麼都沒看到。。。”只得反覆的叨唸這一句話,瞧顏贏睡的正熟,暫時沒有醒過來的可能,若若咬著牙關,弓身從腳底下慢慢往床邊挪,哪怕顏贏的呼吸稍微輕了些,她也似受驚的貓咪似的立即原地不動,直到感覺到安全才繼續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腿根處,殘留的血紅沾花了若若的眼,她哀切的悼念著逝去的純真,對那床上的‘罪魁禍首’卻可悲的提不起一絲憎惡。
這皇宮,絕對不能再呆下去了。
她真的沒臉與清醒後的顏贏相見,更不敢去想,從此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