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時候派上用處的。
若若卻沒想的這麼複雜,她笑嘻嘻的搖搖福喜的手臂,“我不出聲,就到門前看看熱鬧,咱們再回來。”
蹭啊蹭,磨啊磨
福喜板著小臉,一字一頓提醒,“娘娘,在下人面前,您該自稱為本宮,我我我的讓人笑話您不夠尊貴。”
好嘛,都提醒多少次了,小丫頭也不嫌累,每回都祭出這種令人嘆息的表情,把小臉繃的一根皺紋都沒有。
“好吧,本宮和你悄悄的去,悄悄的回,保證不插手管閒事,如何如何?”她像個小兔子似的狂對著福喜眨眼睛,若是手裡再持著一根胡蘿蔔,真是可愛透了。
事實上,裝嫩扮可愛這一招,對同樣是女人的福喜也很管用。
若是若若也火藥味十足的據理力爭,福喜肚子裡有幾百條大道理砸過來,保證壓的她連氣都喘不過來,更別提反駁了。
可她偏偏不。
每次有達不到的目的時,就使勁來軟的,蹭啊蹭,磨啊磨,賴的你不答應都不行。
那感覺,親切的彷彿她們不是主僕的關係。
福喜在這個時候,總會生出一種錯覺,身邊的側妃娘娘,被皇上那麼看中的女子,是打心眼裡把她當姐妹看待的。
入宮幾年,歷練下來,人情冷暖看的比誰都清楚。
可側妃娘娘顯然是這冰涼後宮中的異類,她身上散發的氣息是溫和的,不炙熱、不冰冷,適宜的似是春風拂面,暖洋洋每個毛孔都梳理的很順暢。
她無法拒絕這樣的主子。
若若怎麼會看不出福喜放軟了表情不再堅持,立即歡呼一聲,跳下椅子踩上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