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我怎麼辦?”
我靠在沙發上,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怎麼辦?我記得在一個半月之前你問過我怎麼在外面生活,我認為這才是你真正應該操心的事。”
她搶白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把玩著魔杖,完全不同情她,乾脆的說:“這是我願意對你提供的全部幫助,如果你願意,可以從現在開始。”
金妮努力平靜下來,但她看起來仍然不怎麼冷靜,她深吸一口氣說:“好吧,我謝謝你。或許再過幾個月,到我畢業後我會去找你。你可以把你家的地址或電話留給我嗎?”
她用力的翻找書包,把書包裡的東西都翻了出來隨便丟在地上,看著她彷彿洩憤的動作,我木然的保持平靜。
她粗暴的把一卷羊皮紙扔在我的膝蓋上,再把她的墨水瓶和羽毛筆遞給我,硬邦邦的說:“寫吧,把你的地址和電話寫給我。”
我卻把羊皮紙放到一邊,她的臉因為憤怒而發紅了,臉頰氣鼓鼓的,怒目瞪著我。
我沉默了一會兒,轉頭不再看她,而她就這樣站在我面前。
過了好一會兒,我認為自己平靜點了,不那麼火爆了易怒了,不會再遷怒別人了,才對她說:“坐下吧。”
她氣哼哼的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似乎在等我對她道歉。不過她註定要失望了。
我突然覺得以前的一些做法都不好,拖泥帶水的,既浪費時間又容易讓別人誤會我的意思。
我決定從這一刻起變得更理智更乾脆。
把羊皮紙還給她,我說:“我是不會把我家的地址和電話寫出來的。”
她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抓回羊皮紙揉成一團說:“……我不是有意的。”她看著我,似乎要等我說點什麼,結巴了一會兒後她繼續說:“貝比,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在遇見你之後,我真的感覺好了很多。真的。以前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簡直像身處一個永遠不會過去的噩夢中一樣。”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說:“……你能繼續幫我嗎?我一個人真的做不到。”
她握著我的手這樣說,我平靜的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我說:“金妮,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