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自己倒裝起假淑女了,還知道以帕掩嘴羞滴滴解釋呢!不過算你還機靈,還知道圓滑的幫她開脫著‘罪行’,多少幫她挽回一點點聲譽。
一縷笑意自吳公子眸底飛快就掠過,如同蜻蜓點水輕微波漾,掩在袖裡手指是蜷了又伸展,伸展了又緊蜷,抬手拂過桌面,依舊病弱咳起道,“咳,咳,那……薇兒姑娘,需不需要在下再準備準備?咳,咳,咳。”
葉菱薇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個吳大哥倒是很‘識趣兒’的接著嘴,可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羞辱她的,明明她現在是羞愧難當,他還哪壺水不開,提哪壺。
“嘿嘿……”葉菱薇善學善用的運用著曹掌櫃的嘿嘿絕招。
眼睛卻狠狠地瞪了一眼吳大哥,咬牙切齒的暗自發誓:哼,還不是都怪你,我就和你槓上了,“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子,你可千萬別是歐陽哥哥,如果是,我會讓你下半生慘兮兮的。
“不知薇兒姑娘可否賞臉?”坐在薇兒對面的雨公子總算是把話題岔開了,其實此人正是水鏡國誠王爺之子——雨鳴寒。
“嘻嘻!嘻嘻!不知雨公子需要小女子賞什麼臉?嘻嘻!”葉菱薇為了轉移在座人士的注意力,一邊不恥下問著雨公子,一邊偷偷的把沾滿油汁的雙手在臺布上蹭乾淨,全然不理會近在咫尺的吳大哥那似笑非笑的餘光。
雨銘寒展玉骨山水墨紙扇,有些怔愕的搖翻幾下,“啪”玉扇攏合,爾雅一笑,嘴角笑意似是有點牽扯,“薇兒姑娘,剛剛在下所說姑娘莫非……”
葉菱薇看著雨公子張嘴欲做解答,卻又把話吞了回去,抿緊了嘴,怔怔地盯著自己,眼裡先是一閃而過的精光,象是意外之極,接著黯然,象是受了極大的打擊,滿臉除了鬱悶還是鬱悶。
哎呀!莫不是自己在無形中把這個人得罪了?!小妮子救助的看向吳大哥——嗯?你也不知道?!再眸子轉動,溜看小貴子——你知道他說什麼不?!
小貴子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如果桌下有個地洞,估摸自己就躥進去了,決計不會再與薇兒姑娘在外面丟人現眼!
小貴子帕掩有點抽搐的嘴角,道,“薇兒妹妹,雨公子剛才一直都在稱讚妹妹的舞姿無與倫比,想請妹妹賞臉一舞。”
哥們,夠義氣!葉菱薇毫不客氣的丟了個稱許的目光給小貴子——你可是再次把我‘搭救’出來了呀。哎呀,小貴子呀,你說你如果不是國師那老狐狸的‘臥底’該多好呀!!!
“呵呵,請雨公子見諒,小女子……小女子也不是不願意獻舞,只是……只是……只是酒足飯飽之後不宜……不宜……”葉菱薇紅著臉,埋著頭,用細如蚊子的聲音答道。
你說你這個雨公子,想要欣賞舞蹈,去請舞姬呀,人家剛把一座‘山’填進了肚子,腰都渾圓渾圓的了,別說要婀娜多姿的跳舞了,現在怕是見到地下有一錠金子,也彎不下腰去揀。今兒個真是遇人不素呀!
一陣竊笑之後,雨銘寒玉扇輕搖,有些陰柔俊美的五官鬱悶之色全消,“既然……”
他正要說話,只見門外突然閃進一人,也沒和在座之人打招呼,徑直就去到雨銘寒身邊,附在他耳邊說著幾句,雨銘寒眉心微皺,展開的玉扇'啪'地收回,聽完後揮揮手,示意來人退下。
“在下突然有要事,先行告辭。多謝吳兄今日之宴,他日一定在鄙府以備薄酒,宴請各位,到時還望吳兄,劉兄賞臉。薇兒姑娘和桂子小姐還望兩位仁兄護送才是。告辭,告辭。”雨銘寒說完離座,幽冷的眸子笑看著旁邊的可人兒,嘴邊的笑似有點莫測,“薇兒姑娘,你果然是與眾不同呀,在下相信他日你我定會再次相見的,告辭。”
葉菱薇抬眸看著他,自己與眾不同?!白裡透紅嗎?!莫名其妙留下這樣一句奇怪的話,什麼跟什麼嘛!!!
吳公子虛起雙眸,蒼白的嘴角噙著似是非是的笑意,手指摩挲著右拇指上的玉扳指,泛黃的臉色似是有什麼隱晦籠著,虛眯的眸子湛亮閃過,恍若暗黑寒星幽幽閃爍。
……
葉菱薇和小貴子回到客棧,雲秀還沒有回來。
唉,自打雨公子走了後,他們也起身告辭,還沒等吳大哥說什麼,那劉公子就自告奮勇的來報名,堅持要做他們的護花使者,誰送不是送呀,反正今天丟人都丟到家了,還怕他吳大哥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個仇她是結定了。
一路上劉公子是殷勤的不得了,火辣辣的眼睛都沒離開過小貴子,實踐再次證明了那句‘愛情使人盲目’的名言是絕對真理,要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