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軍棍一人一下,還有一人就栽在身後,沒打一下高聲喊出數字。
沒有人參加,所有人都咬牙忍著,甚至於嘴角都咬破流血,依然一聲不吭。一刻鐘之後,其他的人已經受刑完畢,被人抬著下去了。只剩下典滿和許儀還趴在那裡。兩人的褲子已經沾滿了鮮血,屁股蛋血肉模糊。典韋看的牙根緊要,雙手死死的攥著。
郭奕偷偷的來到典韋和許褚的身後:“二位伯父放心,這些人我都交代過,看起來大的兇,不會傷到兩位哥哥的骨頭!”
百姓們那裡見過這樣的場面,這件事很快就在建業乃至整個江東傳播開來。秦淮河的生意一落千丈,作為最大的股東張家也不得不宣佈關閉秦淮河。盛極一時的秦淮河就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曇花一現的在歷史的長河中閃爍了一下。
沒有了秦淮河的產業,也沒有了土地,張家成百上千的奴僕,山珍海味的日子逐漸到頭了。張承雖然沒有被關押,坐在家中心裡格外的不舒服。他早就知道,龍飛在他的地盤內搞出來的那一套改革,讓世家大族吃盡了苦頭。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
為了維護自己張家是江東第一大家的門面,雖然沒有進項,每天還過著花錢如流水的生活,甚至以比以前更甚。張承這麼做就是給龍飛看,他不知道的是,龍飛才懶得看,富家子弟的生活他不喜歡更不喜歡看。
時光冉冉,半年之後,張家終於走上了下坡路。幾輩人繼續下的東西,被張承一手揮霍的乾乾淨淨,作為文士他不屑於與商人同流合汙,更不想去幹那種為了蠅頭小利的勾當。所以,坐吃山空終有空的一天,先是出賣家裡的古玩字畫,遣散家奴,後來發展到變賣房產,直到一腳老小無家可歸。
有這樣的遭遇的不僅張承一家,那些吳國的世家大戶,全家、朱家也好不到那裡去。雖然這兩家還有幾個人在官府任職,卻難以維繫龐大家族的日常開銷。不得不宣告家族解散,各過各的生活。
就在建業城東門外的一個草垛地下,全家家主全端,朱家家主朱桓,早早的就在那裡等候。快到中午的時候,張承蓬頭垢面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兩人身上的衣服雖破,卻也還算乾淨。而張承破爛不堪,頭髮也不梳洗一下,手裡還拿著半張餅,大口大口的吞嚥。
見張承這造型,全端呵呵一笑:“我說大將軍,你現在可一點沒有大將軍的樣子了!”
朱桓也道:“是呀,怎肯怎麼覺得像個乞丐,這要是出入你的大將軍府,恐怕會被趕出來的。”
張承上下看了看自己的造型:“怎麼了?這叫喬裝打扮懂不懂?這樣子走在街上,才能躲開龍飛派來跟蹤我的人,誰像你們兩個,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朱桓呵呵一笑:“行了,不說了,大將軍找我們來何事呀?不會就是為了讓我們欣賞你的造型吧?”
張承左右看看,見四下沒人,這才做了下來。三個人將腦袋埋在一起,就在那個草垛背後嘀咕了整整一下午,時而互相謾罵,時而低頭私語,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悲傷流涕。路過之人只把他們當瘋子,卻不知這三人正在進行一個瘋狂的計劃。
徐州、彭城,吳國被滅之後,臧霸整天都是提心吊膽。按照他的想法,早就投降了。然而軍師司馬懿卻說,龍飛已經拿下整個天下,就差徐州。臧霸投降無異於錦上添花,龍飛絕不會給出臧霸滿意的條件,如果臧霸想要更優厚的條件,最好使忍,起碼要等到龍飛的人來找他。
臧霸覺得有理,就點頭同意了。然而一等半年,龍飛絲毫沒有派人來的意思,相反,龍軍的動作特別巨大。和包圍吳國一樣,步卒和海軍已經將徐州團團圍住。臧霸開始後悔了。
這連天因為著急,臧霸的嘴上起了好幾個泡,吃飯都難受:“軍師呀!龍飛的人什麼時候來呀?你不是說多則三五月,這都半年了,該不會不來了吧!這可如何是好?”
司馬懿道:“主公不用擔心,既然龍飛不來,那就說明龍飛還沒有把握拿下我徐州,只要我們繼續訓練兵卒,加錢守備,他龍飛就不敢怎麼樣。”
大將孫康冷笑道:“將強守備?軍師覺得我們彭城的城牆有建業的城牆厚?能擋住龍飛大炮?”
尹禮對司馬懿翻了一個白眼:“河北一戰,軍師百萬之眾都沒能擋住龍飛渡過黃河,憑什麼如此肯定龍飛就一定不能打下徐州!”一轉頭對臧霸道:“大哥,我看不能等了,如果等到龍飛真的動手了,可就晚了!”
臧霸使勁點點頭,但是又有些心不甘:“元龍,你覺得呢?”
陳登雖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