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軍團的人首先向屬衙發動攻擊,完全沒有準備的留守軍,頃刻間宣佈瓦解。大街小巷之中到處都是人,除了乞丐還有尋常百姓,他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隨即加入造反的隊伍。
張松尚在被窩裡,被黃權硬生生拉了出來。迷迷糊糊的張松一看是黃權,沒好氣的道:“我說黃大人,又怎麼了?我不是已經按照你說的,加強了城門的守衛,凡是進城的人都要仔細檢查,你這是……”
“出事了!出大事了!”黃權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見張松的樣子恨不得狠狠的揍一頓。
“能有什麼大事?天塌了不成?”
“民爆!成都的百姓**了,屬衙已經被佔領,你我很快就要成為階下囚了!”黃權說的急躁,這件事關乎成都安慰,他們的身家性命,不由得自己不著急。
“民爆?不可能吧?成都的百姓怎麼會民爆?”張松的話音未落,巨大的吶喊聲傳進耳朵裡,由遠及近,正在一步步的朝著自己這邊逼近。管家急匆匆進來:“大人,不好了,街上到處都是要飯的,他們正在砸門!”
直到這時候,張松才徹底清醒過來:“快!派人調兵,調兵!”
鮮于輔率領另一半影子軍團就等在軍營之外,劉備此次出征留在成都的兵馬不足三千,除了正常的巡邏與警戒,軍營之中剩下的後備軍不到一千。鮮于輔聽見城內聲起,立刻帶人衝進兵營。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的將軍們被鮮于輔堵在大帳裡。
一盞茶的功夫軍營宣告陷落,從城裡討回來的兵卒一進營門,立刻就被逮捕,聽說是龍軍,投降者數不勝數。有些自願做起了嚮導,專門找那些大官的府邸讓鮮于輔動手。在成都出了達官顯貴以及那些富商大賈之外,所有下層的百姓都投靠到了龍軍這邊。
封鎖四門,一條街一條街的清理。張松的府邸位於屬衙的后街。深宅大院與世隔絕,若不是百姓已經聚集到了他家門前根本聽到外面的動靜。有人抬來幾根原木,狠狠的撞了三下,便將張松的院門撞開。鮮于輔立刻帶人殺了進去,早已準備好的家丁護院,豈是影子軍團的對手,被殺的節節敗退。
張松正與黃權商議如何應對,鮮于輔一腳踹開房門站到了兩人面前。身後跟著十幾個手握鋼刀的影子軍團。張松嚇的急忙鑽到了桌子底下,黃權上下打量鮮于輔:“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鮮于輔微微一笑:“您是黃權黃大人吧?本為劉璋主簿,曾經發誓誓死不投降劉備,為此還撞過屬衙的柱子,到頭來和那些人有什麼分別?”
“你們不是暴民!”黃權看著鮮于輔:“你們是龍飛的人!”
鮮于輔點點頭:“既然大人已經知道,那我就實話實說,如今這成都已經被我們控制,大人請交出州牧印信,以及戶籍名冊,免得我們動手,一家家的尋找!”
黃權牙齒咬的咯吱響。張松在桌下聽見,似乎鮮于輔並沒有殺人的意思,慢慢的探出腦袋:“我可以領將軍去找!”
“你!”黃權大怒,揮手打向張松,張松急忙閃躲,黃權沒有打中,指著張松的鼻子道:“卑鄙小人,朝三暮四的小人,就算你投靠了人家,人家也只會把你當狗!”
鮮于輔笑道:“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張大人才是俊傑之才!咱麼走吧?”
成都陷落的訊息對劉備的衝擊不亞於張飛的戰死。自己命運多踹,從小孤苦伶仃,適逢亂世本以為可以建功立業,到頭來竟也是一場夢。奔波到如今已經五十多歲,依然如喪家之犬。劉備頹廢的坐到帥位上。已經走到大帳口的傳令兵站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去傳令,轉過臉看看簡雍。
簡雍對劉備道:“主公,成都乃是我們根本,龍飛只派少量兵馬佔據,我們此時回軍還可拿下,如果被龍飛牽住,等他們在成都站穩腳跟,則益州可就沒了。”
劉備沒有說話,低著頭不斷的抽泣。糜竺連忙遞上自己的手帕。劉備擦了擦淚水:“哎!天要亡我,何必掙扎?傳我軍令,只要龍飛能善待兵馬,我願意投降!”
“主公!”法正、簡雍、糜竺匆忙跪下。簡雍只是替劉備不甘心,法正和糜竺可是真的害怕,他們都是黑冰的人,龍飛已經清理了峨眉山,就連諸葛亮都是死在龍飛之手,如果自己落在龍飛手中,會是什麼結果可想而知。
劉備擺擺手:“你們不必在勸,此事我已經決定,至於你們!”劉備看了看法正、糜竺:“我知道你們是不會投降的,即便投降龍飛也饒不了你們,你們還是走吧!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了!”
法正還有些不甘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