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抬眼看向眼前一臉怒容的焦老爺子,笑得很和氣:“焦大人為官多年,一向盡忠職守,為何突然要如此決絕地辭官歸隱呢?”
焦義德聞言越發激動:“殿下這是明知故問不成?身為公主,應當謹守禮教,恪守本分,而不是調戲下臣之子!”
嗯?這麼說,是因為她不守禮教的緣故?
她何時調戲過下臣之子了?
安平皺著眉回想了一下,腦中靈光一閃,抽了下嘴角。
沒錯,她不僅調戲了,而且好死不死調戲的就是他兒子。
那日在演練場外遇到的俊小子可不就是焦家公子麼。
安平抬手攏在嘴邊乾咳了一聲,訕笑道:“這個……本宮也是與令郎開個玩笑嘛,焦大人莫要當真,更不要因此辭去官職,若因本宮之錯而失國之肱骨,叫本宮他日如何向父皇母后交代啊?”
焦義德冷哼一聲,這才算消了點氣:“殿下如今身為監國,還是謹言慎行些為好!”說完這話,他昂首挺胸,拂袖大步走出門。顯然之前的辭官不過是威脅之辭而已。
受了指責的安平照舊端坐著,眸光微閃,笑而不語。
出門之際,焦義德剛好撞上不及迴避的劉緒,彼此大眼瞪小眼,好一陣驚訝。他的視線從劉緒和齊遜之的身上一溜流連過去,最後皺著眉一臉心痛地走了。
劉太傅和齊大學士怎麼捨得把這兩個好孩子賣進宮來啊?!他看著都不忍心了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