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各各相似

皇后閉了閉眼睛;良久;臉上浮現出悲傷的神色來;他說:“二師兄;很多年不見!”

徐集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好半響;笑聲停止;擦乾笑出的淚水;看向皇后;眼神怨毒: “住口;皇后的師兄,徐集愧不敢當。”

如風下巴都要掉下來,這個女人,居然是皇后的師兄?不禁上下打量左看右看,打了個寒顫,該不會這男人也學了什麼蓮花寶典之類的功夫吧?

“大師姐呢,這些年,你沒有在她身邊麼?”

徐集冷笑:“她?從你跟這狗皇帝走的那天開始,她的死活還與你何干?”

皇后還要說什麼,徐集卻把手中劍尖一指,昂起頭:“今天你說什麼都沒用了。從你傷她心的那天開始,從她為你被逐出總壇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一直等著今天了。哈哈,一生只為這一天,我已經等不及了。”

皇后眼中,似乎有淚:“二師兄,如果是你要取我的命,直管來找我就是。為什麼要與別國聯合,壞我且氏江山,累及這許多無辜性命?”

“只要你的命,未免太便宜你,我就偏要你且家自己鬥,奪走你寶貝太女的皇位,”看向且如風,扯嘴一笑:“你最寵這丫頭吧,不知當年胎中所帶毒素是否清乾淨,如今又中苗盅,能不能活過一年呢?傷了你最在乎的人,才能真正叫你傷心吧?”

且靜庭臉色一變,轉過頭拉住如風手腕:“風兒?”

如風反射性的將手臂往後藏,只覺得且靜庭手上一緊,聲音惶急:“風兒!”如風看著大哥眼神,終於還是軟下來,伸出手,慢慢拉起衣袖。

“啊!”幾人驚呼,手臂上傷痕儘管已經結疤,卻猙獰嚇人,傷口癒合處,深可見骨。

如風訕訕一笑:“那盅,已經被我從血中放出了。”

語聲一落,就被擁入一個懷抱,那懷抱溫暖而柔軟,皇后喃喃低語:“是父後,欠了你的。”孕育她時沒有保護好,所以她生來帶毒,為他定親納南玉書,卻受盡情殤,如今,又是因為他,受這苦難。他的女兒,本是天之驕女,卻因為他,幾次三番,受盡傷痛。

輕拍父親顫抖的身體,如風的心中暗潮翻湧,聯想起教授自己武功的那個奇怪女人,似乎有些明白了。皇后,徐集,還有那個奇怪的女人(或許也該叫作自己師父),應該是同為玄門中人,徐集愛著師父,師父受著皇后,皇后卻愛上了母皇,嫁入深宮。或許玄門有令不許與朝庭有關係,師父為了維護心上人的幸福,不知道作了什麼事被逐出總壇留在太空山,並且終身未娶,徐集心有不甘,一直心存恨意,所以才支援且靜琳挑起了這場變故。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如風的心中,再也無法平靜。輕輕推開皇后,如風上前幾步,站在了徐集面前,抿著嘴,死死的看著她。

也許這目光中,痛意太深,也或許,太刺目,徐集後退一步。

只有緊緊攥著拳頭,才能控制自己的憤怒,如風一字一句,說得清晰無比:“如果是我,我也寧願孤獨終老,也絕不會,愛上你這樣的人。”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才能勉強抑制住狂亂的心跳:“愛情的世界裡,愛和不愛,哪有什麼對錯。我父母,自然愛著自己的愛人,這有什麼不對,與你何干?你有什麼立場來不甘心,又能什麼資格來指責,來報仇?”

徐集如是,寧遠的媽媽也是這樣,一樣的幼稚,一樣的不知所謂。卻就是為這不知所謂的東西,徐集慫恿且靜琳挑起戰端,背後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害了多少人命,柳月,虎師,戰爭中的命,哪一個不是犧牲者?寧遠的媽媽,不也是一樣,逼著寧遠利用感情作戲,害了她,害了奇風二哥,傷了父親。

如風的眼中,憤怒和傷痛都太明顯,徐集有短暫的恍神,卻立馬反應過來:“怎麼與我無關,要不是這兩個賤人徹底傷了師姐的心,她又怎麼會心灰意冷,自逐於荒山?你個黃毛丫頭,又怎麼知我師姐的憤恨?”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見過她。”

此話一出,皇上,皇后與徐集都愣住。

如風右手微曲,手指後勾,皇后與徐集都認出了,那是師姐自創掌法的起手勢。

如風定定的看著徐集:“她沒有自逐於荒山,她只是無法得到所愛,所以在山林原野中尋找生命中另外的快樂,她活得,積極而瀟灑。”

徐集愣愣的聽完,忽而狂笑:“哈哈哈,她連你與別人所生的女兒都願意教,卻不想見我,今日,我便殺了你,叫她再無念想。”

揮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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