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了,生孩子應該也沒啥大問題了。
娘兩又說了幾句悄悄話,柳苗臉色通紅的送童老夫人去淨房洗漱。
童老夫人叫了專門伺候洗澡的丫頭,就把柳苗趕了出去。
柳苗就讓人拿了紙筆,開始畫記憶中那些好看的花樣。一連畫了十幾張,從色彩的搭配,到線條的柔順,柳苗不過用了小半個時辰。
等童老夫人洗漱出來的時候,柳苗已經畫了十幾張。
童老夫人愛不釋手的摸著那些圖畫。一臉的歡喜。“丫頭,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這樣的花樣,別說沒見過,聽都沒聽過。童老夫人敢肯定,這些衣裳一旦做出來,肯定會讓人瘋搶的。
蘇記不就是靠著那些新鮮的繡品籠絡了一批客人嗎,當翁記也有自己新鮮衣裳時,到時候誰高誰低還真不好說。
“娘,這些衣裳我暫時不準備在縣城賣,如果您覺得好。就先擺那麼一兩件吸引顧客的眼球。咱們府城的鋪子不是正在張羅嗎,我的意思是這樣的衣裳咱們多做一些,務必求得每件的設計都稍有不同。哪怕是衣裳的料子、花色、或者選材上,總之要有所不同才是。咱們這衣裳也不去賣給那些普通人,就賣給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們。大戶人家的女子之間不是都喜歡有個詩會、茶會啥的嗎,咱們這衣裳就是為了讓他們出席宴會穿的。”柳苗就想到現代社會那些紅地毯,她的這個想法的確就源於紅地毯上女人們的爭奇鬥豔。
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而有女人的地方肯定也有硝煙,他們翁記走的就是高階路線。
“我這閨女腦袋裡都裝的是啥啊。”童老夫人就抱住柳苗,“你說你個閨女家,一天天的,唉,這可是辛苦你了。”
“就是畫兩張圖。有啥辛苦不辛苦的。”柳苗笑道。
“好了,我也不多留你了,趕緊回去找你那相公吧。我人老了。可不想被埋怨。”童老夫人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倒把柳苗弄得哭笑不得。
這都說老小孩小小孩的,還真不假。
“我啊,今天哪也不去,就在您這混了。”一副吃定童老夫人的無賴樣。
“瞅瞅。這是誰家無賴的閨女啊,快點兒趕走嘍。“童老夫人心情好。也跟著玩笑。
“可不就是您家的無賴閨女嗎,我看您要把我趕哪去。”柳苗哼哼著,眼瞅著淨房已經收拾出來,就道:“我先去洗漱,您可別想把我攆走。”
“這丫頭……”童老夫人笑罵了一句,讓身邊的嬤嬤把柳苗那些畫珍而重之的收拾起來,鎖到了櫃子裡。這些東西可是他們翁記以後發財的資本,自然不能弄丟了。
一夜無話,柳苗第二天起的很早。在別人家睡總不如自家的小屋。再說心裡惦記著乾爹,她這一夜睡的也不安穩。
第二天兩口子辭別了童老夫人母子,就去縣城去採購莫道交代的東西。
一個多時辰後,一輛馬車後面跟著三輛裝貨的大車一路往羊草溝去。
柳苗他們一行人在清河鎮吃了午飯,柳苗又去醫館看了一眼,見病人不少,也顧不得休息,就讓林元浩帶著人先回去,她在醫館待一下午,順便也把給柳夫人帶的兩個玩具送過去。當然也少不了小安和小五子的。
小安並不知道,像是這樣的玩具其實多是女孩才玩的。他如今已經十四歲,即使是男孩子也過了玩這種玩具的年紀。
可他看著這玩具新奇,再有就是師傅親自送他的,他自然寶貝的緊。如果不是師傅在旁邊看著,他都要搶了小五子的,事後合計著補償那小子點銀子就是了。
小五子也不傻,自然看出了少爺的心思,當即就表明,柳大夫送的東西,以後他是要留給兒子的。
柳苗就笑罵他小小年紀開始惦記媳婦了,小安卻也不好開口。人家留給兒子的東西,他要是拿了,成什麼了?
就這樣小五子保住了他的玩具,趁著鋪子裡沒人就樂滋滋的玩弄。
下午的時候曲大爺來了一次,一看柳苗居然在,就說他那朋友已經等了柳苗兩天了。
柳苗趕緊道歉,說了家裡事多耽誤了坐館。
曲大爺也不在意,風風火火的去家裡接人了。
柳苗看了曲大爺的朋友,是有些慢性肺炎的症狀,雖然有些麻煩,好在不是特別嚴重。
柳苗就給他開了方子,囑咐他按時吃藥,過些日子如果不見起色就用針試試。畢竟是女大夫,柳苗沒說直接用針,有些事兒她需要避諱一下。而且也不是所有的病症都適合用針。
那人的症狀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