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子,您要不就少操心這些個事。奴婢擔心,您的身子吃不消。”
聽了靜善的話後,玉瑩睜開了眼睛,然後,仔細的打量了靜善好一下後,回道:“本宮知道你的關心。只是,未雨綢繆啊。這宮裡,誰不是走著一步,謀劃著後三步。本宮,如何能抽身事外。”
“主子說得是,是奴婢魔障了。”靜善聽了玉瑩的話後,也是明白了自個兒的剛才的少許天真。心裡不禁想到,如主子所說,這宮裡,你不害人,豈不知別人正謀劃著害你。
“靜善,你的用意,本宮知道。只是,這宮裡女人,誰又不是逆水行舟,本宮,退不得。”玉瑩回了話。想了下,又是問道:“張常在臥病,是真生病了,還是為了博皇上的同情?”
“據咱們的人回,是真病了,容貌也是非常的憔悴。”靜善回道。
“那,坤寧宮,皇后娘娘的病,到底如何了?”玉瑩再次問道。
就在此時玉瑩正聽著靜善回稟時。坤寧宮裡的皇后扭祜祿氏,卻是正躺在床榻上,看著面前伺候著她的烏雅答應,微笑著飲了烏雅答應遞上的湯藥。
“你身子要緊,就是不要來坤寧宮了。本宮知道你的孝心,到底,還是肚子裡的皇嗣重要。別過了本宮的病氣。”皇后扭祜祿氏對烏雅答應溫和的說了話。
烏雅答應聽了皇后扭祜祿氏的話後,卻是在旁邊伺候的宮女扶持下,忙起了身。恭敬的回道:“主子,奴婢是從您身邊出去的。”
“你也是皇上的嬪妃,這主子,切不可再提了。”皇后扭祜祿氏說道。
“是,娘娘,婢妾說錯了。”烏雅答應忙回了話,然後,又是接著道:“婢妾的意思,只是想在娘娘身邊,婢妾想著娘娘鳳體安康。”
“嗯,你有心了。”皇后扭祜祿氏點頭,蒼白的臉色帶上了微微的紅,然後,又道:“本宮豈是不明白。只是,將來的日子還長著,往後吧。今個兒,你就跪安,先是回去歇著吧。”
“娘娘,這…”烏雅答應抬頭,有些擔心,又有些關心的神色。
“來日方長吧,你肚子裡的孩子,本宮還是想做他的皇額娘。”皇后扭祜祿氏笑著說了話。只是,這話一落,雖說此時在殿裡的眾人都是明白這麼回事,可到底,這是皇后第一次,明晃晃的挑了開來。所以,都是神色一凜。
皇后扭祜祿氏卻是不動聲色的打量了眾人一眼,此時,在下面的烏雅答應,卻是福色起伏不定,好一下後,有些泣聲回道:“娘娘,這孩子有您疼著。婢妾,相信他,自會平安順隨的。”
“嗯,就到這吧。”皇后扭祜祿氏聽了烏雅答應的話後,說道。烏雅答應聽後,這才是順從的跪下了安後,離開了皇后扭祜祿氏的寢殿。
在烏雅答應離開後,皇后扭祜祿氏留下了貼身的大嬤嬤,揮手讓眾人退出後,才是問道:“嬤嬤,她如何?”
“主子,只是您好好的。她就是那孫悟空,也飛不出您的五指山。老奴婢擔心您的身子,要不,主子,可是讓府裡再請請名醫?”這大嬤嬤關心的回了皇后扭祜祿氏的話。
“嬤嬤,宮裡的太醫,哪個不是名家。不必了,本宮心裡有數。”皇后扭祜祿氏安慰了自己的大嬤嬤,然後,又是說道:“本宮也只是想再拖些時候,就算是不能留下扭祜祿氏的血脈。到底,有個本宮名下的孩子,也算是給扭祜祿氏掙得一線的機會。”
“主子,您…”大嬤嬤到底是紅了眼框的說了話。
皇后扭祜祿氏卻是打斷了大嬤嬤的話,她不是不知道,到底,這是自個兒的身子,她是最清楚的。所以,她勉強的笑了笑,回道:“嬤嬤,本宮不悔了。那赫舍里氏當年的暗算,讓本宮一生也是不可能有子嗣。本宮還是笑著挺到了她身後,想來,她就是臨行前,怕也是心裡無底的。”說到這,皇后扭祜祿氏,笑了起來。
卻又是突然的捂著嘴,咳了起來。好一下後,她能感覺到喉頭一甜,然後,一股熱流,從嘴裡湧出。頓時,手心裡,一片的溫熱。
“主子,可是好些了?”旁邊的大嬤嬤早是見著了皇后扭祜祿氏咳嗽,就是忙輕輕的為皇后撫著背順氣。
在聽了大嬤嬤的話後,皇后扭祜祿氏抬起了頭,放開了手心,然後,伺候著她順氣的大嬤嬤,就是看見了皇后扭祜祿氏手中,那一片的腥//紅。
“主子,您這是…”大嬤嬤一臉的驚慌,忙是道:“老奴,這便是叫太醫。”說著,忙是準備轉身。
皇后扭祜祿氏,就是帶著笑,說了話,道:“嬤嬤,留下來。陪本宮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