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王趙榛提槍抽刺挑殺,先刺死周圍幾名金人刺客和幾十匪兵,接著,向手持雙鐵戟攻來的石大柱殺來。
“叮叮啷”大中神龍槍和石大柱的雙鐵戟交接了下。信王趙榛湧出了無限殺機,兩人策馬擦身而過。
信王趙榛看也不看,閃電絕殺一槍。石大柱臉無人色,胸口噴出鮮血,倒地身亡。
信王趙榛反身衝進金人刺客與匪軍裡。大中神龍槍一抖抽刺,幻出千百繁星點點,每一點,都是死亡的召喚。
大中神龍槍狂風掃落葉般,每個和信王趙榛擦馬而過的所有匪軍士兵和金人殺手,一個個均被挑起刺死,無一能夠生還。此時,匪軍士兵們紛紛後退,只有十幾名金人殺手依然衝了上來。但是被趙榛挨個刺死,就連金人殺手的頭目,也不是趙榛一合之將,瞬間被趙榛刺中了咽喉。
眼看前面一空,黃巾軍們大喊一聲轉身抱頭亡命而逃,連王家四兄弟的屍首都不要了。
戰事已結束。信王趙榛絕塵而去!棗紅馬粗健的長腿踢著官道的泥塵,帶起了一卷塵屑,往前方的枝江飛馳而去。
信王趙榛坐在馬背的身子挺得筆直,臉上不露半分喜怒哀樂的情緒。而羅月兒則靠在趙榛的背上昏昏欲睡。
走了大半天,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有的只是那些妄圖阻擋自己而不斷倒下和死亡的刺殺者與義軍暴民的屍體。自來到這個時代後,信王趙榛的心從來未試過像這刻極端的憤怒而又極端的清醒。這些人可都是大宋的子民啊!
趙榛無法想象,因為自己的原因,沒有數千萬北方流民的加入,他本來以為南方的百姓在無奈中起義造反會少很多。
結果,趙榛發現由於趙構與一幫貪·官的橫徵暴斂,以及金人和匪軍的搶掠燒殺,導致江南、荊湖地區絲毫沒有表現出好的情況來。情況依然十分的糟糕。
趙榛策馬而行,兩旁樹木婆娑,趙榛的大中神龍槍上,此刻流淌著鮮紅的血液。趙榛悲哀的正處於盲目而又可悲的殺戮之中,因為即便不是追殺他信王趙榛的那些人,那些起義的暴民,依然會衝殺來要殺死趙榛。
趙榛對於農民起義的同情,以及對百姓起義的一絲好感,都已經被眼前的現實擊得粉碎。
早已經記不清殺過多少人了,悲憤卻有增無減。信王趙榛的憤怒並不僅僅在於自己可能會受到的危險,更多的是一種悲哀,他看著無助的平民,想著那些既可憐又可恨的起義軍,信王趙榛不停地追問自己:自己驅逐金兵的行動是不是太慢了。
但是,信王趙榛知道,即便重新來一會,也未必能更快的擊敗金兵,讓金兵無法南侵。因為,要不是南方的趙構朝廷和軍隊牽制了一批金軍的話,自己在轄區無糧的時候,就無法應對金兵主力的攻擊。到時候,很可能是兩敗俱傷。損害的將是現在北方自己轄區百姓的生命和財產。
在荊湖地區的河畔,秋天之間就應當是這樣一幅景象。綠茵茵的草甸一直延續到河灘盡頭,森林裡是蒼鬱的樹木,在碧藍色的河流隱約能看到很多漁夫駕駛著漁船打魚。
流水澈澈,河水經過兩岸的卵石,但對於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來說,這裡就是“魚米之鄉”河裡流淌著無窮無盡的財富,地面蘊含著水稻的豐收地因素。
不過信王趙榛尷尬的是,他與羅月兒以及自己的馬都人困馬乏了,前面就是枝江城,他必須進城再買一匹馬並且休息一下。你不能指望在野外面對到處都是暴民起義匪軍們睡覺,那樣太危險了。
雖然特種兵出身的趙榛可以在睡覺時還保持警惕,但是還有個羅月兒,趙榛不能讓這個跟隨自己的女孩受罪。進入枝江城,就不能帶武器,而且還要將貴重物品收好,免得被那些貪婪的城門守衛摸了去。
策馬前行,趙榛抬頭看天,天色尚早,為了節省馬力,倆人都下了馬。兩個人一匹馬向枝江城而去,沿途開始有了星星點點的建築。
主要是曠野中沉浸在太陽光之下的農莊與僱農孤零零的房舍,農田分佈在於河水的兩岸,但是秋收時節,田間卻是一片連著一片的野草。大白天,周圍卻一片寂靜。
他們在水稻縱橫的野地裡走了大約一個多時辰,枝江城高聳的城牆好像忽然一下就出現在前方的視線中。在城門口,來往的人稀稀疏疏,守城計程車兵們嚴密的盤查著進出城門的行人。信王趙榛讓羅月兒放慢速度,尋找埋藏武器的地方。
信王趙榛在一棵柳樹下挖了個坑,將自己的光華雙劍、大中神龍槍、弩箭以及羅月兒的大錘都埋藏了起來,隨後撒了些樹葉浮土,然後倆人牽著馬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