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了一聲。
後者是因為根本不想看到這兩張討人厭的臉,前者是因為不屑於這頭四肢也不發達、大腦也不復雜的山大王地粗俗的審美觀。至少王山嶽就看不出這間大廳與垃圾場有什麼區別。
“喂,你們來有什麼事情啊!說好了啊,沒錢的事情我不幹。”孫正先整了整自己絲綢袍服衣服的領子。這是他從一個路過計程車族子弟那裡搶來的,一張皺巴巴的長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微笑,他說道:“王老大,你來幹啥子呀?”
“最後提醒一次,我的名字是王山嶽,是明教護法,同時也是金國特派官員。你可以叫我王護法或者王大人。”
王山嶽實在沒心情去糾正對方從土匪堆那裡學來的,稱呼山大王的叫法。於是他點醒了一下這個山大王,不要故意用山大王的慣用稱呼來叫自己的名字。
“都一樣。”孫正先看了看後面的明教大聖王高階教徒,一臉自得地問道:“我以為你們不會來。”
王山嶽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當土匪當得很是怡然自得嘛。”他四下環視了一眼:“你搶來這些東西,值不少錢罷?”
山賊頭子孫正先那張臉皺得更深了,忍住搖搖頭說道:“不值什麼錢。”
王山嶽與高層教徒倆人互相看了一眼,這頭山賊在這裡當土皇帝,倒是很悠閒自得的。
這位護法團長重新整理了一下要說話的內容,隨即開口道:“現在,我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你們給的糧食,可以讓我幫一次——我已經幫過你們了。”孫正先不高興地說,他派人盯梢肖山河的人,併發出訊息引楊么與金人的聯軍過來,其實已經引起各方探馬的注意了。
“有你的好處。”明教大聖王高層教徒低聲說道。“好處?怎麼樣的好處?”孫正先說道。
“一條大魚,值很多錢。如果成功了,你可以被金國封為將軍。”王山嶽一臉嚴肅的說道。
‘啪’的一聲悶響。信王趙榛狠狠抓住這個宋一水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按進泥土裡,讓對方發出“嗚”的一聲叫。
從宋一水透露出的訊息來看,事實已經很明顯了,雖然信王趙榛最不願意接受的就是這個結果,但現在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對方盯上的就是他。
怪不得派出瞭如此多的精銳,而且連金人也吸引了過來。原來對付的就是自己。
信王趙榛知道,他們是在利用與趙構暗中聯合的條件,讓大宋水軍阻擋住自己退回來的吳家族人與自己的一千戰士,以及運輸他們的水軍。目的就是自己。
其實他早該想到這一點的,對方已經完全放棄了對於莊大石、肖山河一行人的追蹤,轉而全力搜尋他的存在。
這一切恐怕都是那頭該死的狡狐張元正,命令肖山河故意造成的。張元正一直與自己貌合神離,雖然派了最精銳的教徒幫助自己,但是他是想利用自己的勢力。結果被自己反而將那些明教精英們的人心大多都抓住了。現在,就是讓他們脫離明教加入信王軍,他們恐怕大部分人也毫不猶豫的脫離。畢竟對於一個教派的忠心,不如對他們喜歡而追求一生的執著。
恐怕就是因為自己的反手一棋的成功,讓張元正賠了夫人又折兵之後,才擺自己一道的。
雖然信王趙榛氣得牙癢癢,但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計謀很成功,並且給他造成了很大的麻煩,而且也讓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吉倩倩聽了宋一水的描述之後一語不發,過了好半天才在一邊建議道:“我們要暫時撤退嗎,信王千歲?”
但信王趙榛擺了擺手。找他的麻煩,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也好,自己的人馬也來了,正是反攻的時候。
他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下來,想看看這些活見鬼的明教大聖王教徒有多厲害,不就是區區一個明教的半個幫派的人馬嗎?信王趙榛心說我又不是沒經歷過征戰殺戮,我到要看看你們有多厲害。
不過他正在發飆,龐正卻小心地靠了過來,小聲問道:“大人,馬月英她怎麼辦?”
信王趙榛回過頭,看到那個被控制的小姐像是睡著了一樣躺在一邊,而幾個特戰隊的戰士正守在她的旁邊。
殺掉這個女孩?這個顯然不可能,先不說新加入的明教教徒們有什麼想法,就是他自己也不會同意啊。開玩笑,馬月英只是被迷幻藥迷幻了,自己還是可以想辦法的。
因此他想也不想地答道:“帶上吧,畢竟是你們的同伴,說不定還有救。”
“真的”龐正一驚,然後激動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