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同時也是給自己鼓鼓勁。你個人勇武又怎麼樣?我們現在手上的兵馬比你多。你不投降的話,我們就打得你投降。
想到這裡,江波下了個狠心,便是直接揮起長槍對著前面的劉廣首領喝道:“劉廣首領?你等竟敢聚眾造反,我代表朝廷前來收服你們!哼!我看你等還有些本事,如果不想死的話,還不速速投降。”
劉廣首領聽了,不由得冷哼一聲,轉頭對身後的會忠冷笑道:“這個叫江波的,倒有幾分膽色,知道是我們還敢前來送死。”
會忠嘿嘿一笑,對劉廣首領說道:“主公,這個江波末將倒是聽說過,是統領附近官兵的一員大將。看來這江波是鐵了心想要咱們手下的這五千人馬了。”
“哼!”劉廣首領又是冷笑幾聲,轉過頭,滿臉嘲諷地看著遠處的官軍軍陣,說道:“想要我們投降他,為他江波賣命?那也要看看他江波有沒有那個能耐。傳令下去,殺!”
“全軍衝殺!殺呀!”之前劉廣首領不知道對方的來路,處於謹慎才會佈置防禦陣型。如今知道對方是官軍,而且還是來找麻煩的,劉廣首領之前在鼎州和英山軍營受的氣,現在正好全發洩在江波身上。而會忠四將聽得劉廣首領的命令也都是紛紛怒喝了一起來,特別是最為好戰的晁廣,一馬當先便是領著兵馬朝著前面官軍衝了過去。
劉廣義軍這麼一衝殺,可就讓江波傻了眼了,對方竟然先發制人了。這到底是誰來打誰啊?怎麼自己沒喊打呢,對方就先衝過來了?可見對方的脾氣非常的暴躁了。
面對對方先法之人,這下可是讓江波有點亂了,他慌忙指揮著身後的兵馬開始列陣。可劉廣義軍這一衝,不僅是江波的心亂了,就連官軍的將士們也都是膽戰心驚,有幾個膽小的,甚至是當場就將兵器一丟,直接就是掉頭跑了。
本地官軍都是廂軍組成的二流隊伍,大多都是新軍或者只會順水摸魚的老油條,哪裡有多少戰鬥力?面對對面劉廣義軍的衝擊,立刻就軍心不穩了。
江波見了,忙大聲呼喝:“不準跑!不準跑!全都給我列隊,列隊迎敵。他違令者斬首!”他一邊吼著,一邊揮起長槍就是刺倒了數名正要轉身逃走計程車兵。
不管怎麼說,江波這點強硬手段,總算是為官軍挽回了一點氣勢,在劉廣義軍殺到之前,率先佈置好了陣型。
而江波倒也聰明,看到敵人殺過來了,他拍馬往軍陣中一閃,直接就躲到了軍陣當中去了。他知道,萍鄉山寨的那個劉廣首領可不是好惹的。讓江波打頭陣去對付那原劉廣首領?三個江波也不見得是人家一個劉廣首領的對手。別一個回合就給對方給斬了,自己就虧大了。
最先殺到的,正是劉廣手下四大將之一的晁廣,只見那晁廣手中的眉葉尖刀一舉,面對擋在他前面的官軍,直接便是一刀劈下。那些官兵士兵兵哪裡是晁廣的敵手,當場便是三顆圓圓的腦袋飛到了空中,那鮮血直接噴在了晁廣的身上,這大戰剛開始,晁廣就染了一身的鮮血,看上去甚是嚇人。
“殺啊!”渾身被噴了一臉的鮮血,那鮮血特有的腥味撲鼻而來,反倒是激起了晁廣的兇性。只見晁廣渾身是血,眉葉尖刀在晁廣手上翻動,左右不停地上下飛落,每一次總能帶去數名官兵士兵的性命。有晁廣帶頭,跟在晁廣身後的那些劉廣義軍也是士氣大振,紛紛舉起手中的兵刃,向前面的敵人發動了衝擊。
而跟在晁廣後面的劉廣首領和其他三將見了,更是興奮得不得了,劉廣首領一邊縱馬衝刺,一邊舉起戰刀朝著身後的三將喝道:“可不能讓這小子一個人出盡風頭,我們也上啊!”
“殺啊。”有了劉廣首領的話,會忠、廣宗山和龐雲山三人也是直接殺入了官軍的軍陣當中。四人如同四條猛虎,在劉廣首領的統領驅使下,開始朝著江波官兵的這群羊羔發動了進攻和殺戮。
原本在江波的設想中,就算是官軍的戰鬥素質比不上劉廣義軍,但在數量上佔據這麼多的優勢,劉廣義軍應該不是官軍的對手才是。但事實卻是出乎江波的意料,官軍剛剛佈下的防守陣型剎那間就被劉廣義軍給衝散了。本來還算是訓練有素的官軍,在面臨會忠四將所率領的劉廣義軍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的軟弱無力。
眼看著,很多官兵開始逃跑。“別????????????別跑!逃跑者斬!”剛剛好不容易被江波給提起來計程車氣,轉瞬間又被劉廣義軍給徹底擊垮了。官軍計程車兵又開始出現潰逃,這次江波連著捅死了好幾人卻是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也無怪會如此,金兵南下之亂,這裡的官兵是少數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