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也沒有聽說過此人有什麼弱點。不過可能是因為出身低微的原因吧,土家的人似乎對他並不怎麼看重,儘管將他提升為了南山山寨水軍的統領,但是他在土家的地位卻是不高!屬下看此人現在似乎對土家也不像以前那般忠心了,或許將軍可以從這方面著手?”高薛勇現在歸順於王宗石,自然是把自己的姿態放得特別的低。
王宗石聽了高薛勇的話,歪了歪腦袋,到最後也沒有想出個好辦法,乾脆一擺手,喝道:“算了!有什麼好想的!老子就帶著兵馬直接殺過去得了!那個叫土士誠的傢伙要是識趣,就快快投降,要不然,哪怕他有再多的兵馬,也要死在老子的巨刀下!”
“將軍!”見到王宗石有點衝動了,在王宗石身後的王老二忙是勸道:“將軍莫急!那土士誠手上可是有一萬水軍,還有水寨作為依仗!要是強攻的話,恐怕勝算難料,就算是勝了,我軍的損失也會很大,不若智取!”
“智取?”有了王老二的這番勸說,總算是將有些心浮氣躁的王宗石給勸解下來。冷靜下來的王宗石突然眼睛一亮,嘿嘿一笑,轉頭擊掌對王老二說道:“你且下去,給我如此這般準備一番!哼哼!你不說我都忘了!老子可也是江南水路殺出來的義軍首領!打水仗?老子還不相信這水裡還有誰是我的對手!”
在武功山以南的水寨上,身為水軍統領的土士誠卻是很不爽,這種不爽的緣由卻是來自於他的部下,那個土家派到水軍中的一個年輕子弟!
土士誠很清楚,雖然他被任命為整個水軍的統領,但在土家人眼中,自己只不過是土家的一條狗!雖然很不忿,但土士誠卻也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這些年來,雖然多虧了土家那位年少的家主土何山先生的重用,讓土士誠平步青雲,但同時也使得土士誠遭到了那些土家年輕子弟的仇視。土何山雖然看重土士誠,但身為土家的家主,土何山要管的事情很多,不可能時時都來照顧土士誠。所以很多時候,面對土家那些子弟的挑釁,土士誠也只能是忍氣吞聲。
就像今天早上那次,原本那名土家的年輕子弟身為自己的副將,土士誠派他出去執行巡邏任務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可偏偏那個小子就是不肯接受這個命令,還出言不遜,氣得土士誠差點沒有當場拔刀砍了他!可是土士誠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那個土家的年輕子弟是土何山的堂弟,他根本就惹不起!
想起早上那個該死的小子臨走時那輕蔑的目光,土士誠就是忍不住咬牙切齒。重重一拳擊打在面前的桌子上。土士誠甚至在想,落魄的自己當年改名換姓的選擇投靠到土家,到底是對是錯?
“報!”一名士兵飛快地從大堂外跑了進來,單膝跪在了土士誠的面前,抱拳喝道:“將軍!在寨子南邊的江面上發現來歷不明的輕舟!”
“輕舟?”土士誠不由得緊皺起了眉頭,心中卻是不敢大意,雖說武功山水軍兵力強盛,但這江河之上卻是還有不少水賊的。特別是現在這種亂世,不少江岸上的漁民活不下去了,就開始扎堆組成了水賊劫船。前段時間不就聽說東山軍寨和西山寨的軍糧在北方被劫了嗎!現在這世道,各方盜賊的膽子之大難以想象,土士誠可不敢掉以輕心。當即,土士誠便是對那士兵喝道:“數量有多少?探明瞭是什麼來路嗎?”
那名士兵立馬回答道:“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不過遠遠看去,大概有十來條輕舟的樣子!”
聽得只有十來條輕舟,土士誠也是暫且放下了心,這種輕舟也就是岸邊普通漁民所用的漁船,雖然說一下蹦出十來條,數量之多有些可疑。但最起碼十幾條小船對武功山義軍水寨是不可能造成什麼威脅的。說不定是這附近哪個漁村的漁民一同出來打漁,路過此地而已。當即土士誠便是對那士兵擺了擺手,說道:“且派幾條船上前質問,若是百姓的話,就警告一番,讓他們離去吧!”
“遵命!”那名士兵接到了土士誠的命令之後,便是立馬下去執行命令去了。
土士誠所派出的船隻都是武功山水軍的軍船,這些軍船可不比得那些漁民的普通漁船,光是船身就比那些船大了兩三倍。而且這種軍船在水寨中還算是比較差的,最好的軍船那就屬那三艘大聖王楊么派人支援打造的樓船了,當然,不到大戰的時候,這些樓船是不會派上用場的。
且說水寨中的武功山水軍將士,按照土士誠先前的命令,派出了兩艘軍船朝著江面上不遠處的那十來艘輕舟駛去。實際上,不只是土士誠認為那些是漁船,就連水寨中的水軍將士也同樣是這麼認為,所以在兩艘軍船上根本就沒有配足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