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中計城陷
飛鴿傳書的這密信上所寫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前幾日有敵軍來襲,不過已經被擊退了。只是這一戰之後,白魚莊的兵力和資源也被打得差不多,根本就不能駐防,所以白魚莊的守將才請求帶領白魚莊的守軍退回武功山靈水鎮來。土何行在看完密信上的內容之後,臉上卻是陰晴不定,抬起頭望向了自己的兄長,猶豫地說道:“兄長,這密信所寫,似乎……”說到一半,土何行又沒有再說下去。
而土何山卻是突然哈哈一笑,說道:“沒錯!依我來看,這封密信本就是一個圈套!”
“圈套?”張開和林文童此刻那心裡就像是一隻貓在沒命地撓一般,他們沒看到密信上的內容,又不敢隨便開口問,只能是看著土家兄弟在那裡跟打啞謎一樣的對話。所幸,土何行見到張開和林文童的模樣,也算是體諒他們,直接一擺手,便是將密信又遞給了他們,同時揮手讓那名送信計程車兵退了下去。張開和林文童接過密信,湊到了一遍,同時抬起頭望向了土家兄弟,張開說道:“大公子,這白魚莊當真是沒事了?”
“哼!沒事當然是沒事了!”土何山雖然臉上還是一副笑意,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寒光,哼道:“只不過這白魚莊的軍隊只怕也不是我們的了!”
“白魚莊被攻破了?”張開和林文童不由得一驚,卻是有點摸不清頭腦,這密信上不是說了敵軍已退嘛?聽得土何山這麼說,兩人還以為自己把密信上的內容給看錯了,連忙低頭再看了一遍。沒錯啊!的確是寫著敵軍已退啊!兩人滿臉狐疑地相互看了一眼,轉頭望向了土何山,卻是一臉的不解。
而土何行在聽完土何山的話之後,低頭沉思了片刻,卻是眼睛一亮,當即便是擊掌說道:“兄長,我明白了!這密信有詐!”
“有詐?”林文童一愣,問道:“二公子,難道這封密信不是白魚莊發出的?”
土何行搖了搖頭,眼中也是同樣閃過一道寒光,冷笑著說道:“這密信既然是用飛鴿傳書,那就肯定是從白魚莊傳來的。因為只有白魚莊的鴿子可以找到我們這裡。只不過這寫信的人嘛,卻未必是白魚莊的守將了!”
土何行這麼一說,也算是說得很明土了,張開和林文童都是恍然大悟,張開連忙再看了一遍密信,抬頭說道:“大公子,二公子,莫非,這密信是敵人所書?”
“不會錯了!”土何山點了點頭,說道:“這飛鴿傳書雖然機密,但若是那白魚莊的守將被敵人給生擒了,想要從他口中挖出這個秘密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這麼明顯的計策,竟然也敢拿出來賣弄,對方也太瞧不起我土家子弟了吧!”說著,土何山少有的露出了自傲的神情。
林文童此刻也是隱約猜出了其中的關節,連忙問道:“大公子,二公子,莫非,這是敵人所用的一個詭計,想要讓我們上當?”
這次回答的是土何行,他點頭說道:“不錯,我剛剛看這封密信的內容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倘若白魚莊當真是守住的話,沒有理由會直到兩天後才給我們發出密信,這就是漏洞!其次,敵兵強大,憑藉白魚莊來擋住眾多敵人的攻擊,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密信上所說的,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破綻!不過說來慚愧,這一點,我卻是剛剛才看出來的!”說著,土何行對著兄長便是一拱手,自承自己的確不如兄長眼光毒辣。
土何山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很明顯,對方是想假借白魚莊守軍的名頭,將軍隊帶入武功山靈水鎮,進行偷襲!只不過,我又怎麼可能會中這種粗陋的詭計?哼哼!我可不管這些敵人是什麼來路,不過這次我要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土何行的眼睛一亮,忙是對土何山說道:“兄長,你的意思莫非是想要將計就計?反過來將這支敵軍給吞下?”土何行這麼一說,讓有點跟不上他們兄弟倆思維的張開和林文童眼睛一亮,吃驚地望向了土何山,之前土何山還是準備死守武功山靈水鎮,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想要主動出擊了?
土何山點了點頭,嘴角一咧,笑著說道:“不錯!若是對方正大光明的來攻打武功山靈水鎮,我說什麼也不會主動出擊,絕對會死守武功山靈水鎮,來和他們對耗。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對方既然想著要算計我們,我又怎麼會對他們客氣?他們要用計引誘我們,那就必然會露出更大的破綻,只要抓住了這個破綻,自然能夠輕鬆獲勝!更何況,現在我們已經算準了他們的想法,而他們對我們卻是一無所知,正是有心算無心,這一戰我們是必勝,必勝的仗,我們為什麼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