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穿了出來,同時還帶著一絲絲的血漬而這把單刀的主人,正是之前一言不發的另一名同伴王老頭。
此刻王老頭的臉上還是保持著之前的那副漠然神情,就好像現在殺人的人並不是他一般。看到二人似乎還想動彈,王老頭一點也沒有猶豫,手腕一轉,那單刀就這麼硬生生地在兩人的身上轉了起來,那劇烈的疼痛感,讓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短暫地低吼聲。
不過王老頭卻是不怎麼在意,這個小閣樓所在的位置極為偏僻,根本不用擔心有人會聽到兩人的聲音。確定二人已經沒了氣息之後,王老頭用力一抽,將單刀從兩人的身體裡抽了出來,而兩人的屍首也是就此摔倒在地上。
王老頭也沒顧得上那麼多,提著單刀便直接往小閣樓趕去,一刀將小閣樓緊鎖著的房門給劈開,他抬頭一看,只見在房內的大廳裡面,一名女子手腳被綁,就這麼結結實實地捆在了房柱上。
王老頭見了,連忙上前,揮刀便將幫著女子的繩索給砍斷,同時手腳麻利地把堵在女子口中的麻布給拿了出來,對那女子說道:“小姐,我是老爺安排在高安身邊的人。你可以放心,我這就帶你逃出去。”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徹底失勢的吳家大小姐吳盈盈。幾天前,吳家上上下下都被楊武濤帶人給抓了起來,吳盈盈自然也是不能倖免。不過楊武濤見到吳盈盈之後,卻是起了把她獻給高安的心思,所以也就沒有把吳盈盈關進大牢,而是單獨獻給了高安。
高安見了,也沒說什麼,只是把吳盈盈給關在後院,這段時間一直忙著處理其他事,也就暫時忘了吳盈盈的存在。所幸高安忘了,那福建路經略使府的人可沒忘,要不然,吳盈盈非得被活活餓死不可。
不過就算是如此,家門被滅,自己一個弱女子又被囚禁在這裡,吳盈盈這幾天所受的苦頭也不小。剛剛王老頭闖進來的時候,可是把吳盈盈給嚇壞了。不過在聽完王老頭的話之後,吳盈盈的心裡這才放鬆了下來,頭一歪,卻是直接暈了過去。
見到吳盈盈突然暈了,王老頭也是嚇了一跳,他祖祖輩輩都是吳家的家僕,對吳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而幾個月前他奉命滲透到高安手下,所以才會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到高安的帳下當兵。除了少數幾名吳家的核心人員之外,沒人知道王老頭的真正身份。
這次吳家被滅,王老頭先前也沒有來得及通知吳家,不過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王老頭當然是要奮不顧身地救出吳盈盈了。吳盈盈這一暈,王老頭連忙伸出手指在吳盈盈的鼻下探了探,確定吳盈盈沒什麼事情,這才鬆了口氣。
只是眼下這裡可不是休息的地方,要是錯過了機會,王老頭可就無法將吳盈盈給救出去了。當即,王老頭便輕輕晃了晃吳盈盈的腦袋,低聲呼喊道:“小姐!小姐!醒醒啊小姐!”
在王老頭的呼喚聲中,吳盈盈這才晃晃悠悠地醒了過來,看了看左右,又是嚇了一大跳,不過所幸她很快便想起了剛剛的事情,這才冷靜下來。雖然清醒了過來,卻是有些害怕地看著王老頭,低聲問道:“你????????????你是我爹爹的人?”
王老頭連忙點頭說道:“是的小姐,小人是奉了老爺之命,藏身於高安身邊的。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吳盈盈一個弱女子又能有什麼意見,連忙對王老頭點了點頭,當即便在王老頭的帶領下,站起身來。他便緊跟在王老頭身後,快步跑出了這個噩夢般的小閣樓,轉眼便消失了蹤跡。
得到趙家軍插手這邊戰場的情報,已經是數天以後的事情了,夏誠看著手中的戰報,臉上陰晴不定。誰也說不出夏誠到底是什麼想法。而在下方,前來送信的信使正半跪在那裡,對夏誠抱拳喝道:“大人!如今楊林將軍領軍駐守在光澤,等候大人的下一步指示。”
過了良久,夏誠這才長長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戰報直接捏在手掌中,緊緊握成一團,手因為用力過猛,正不停地顫抖著。這時,坐在下方的夏山嶽站起身,抱拳喝道:“大人!此事有何難,不就多了個夏成嗎?末將請命,願帶兵馬前去援助楊林兄,保證助楊林兄奪下建州,把那個高安和夏成全都抓回來。”
對於夏山嶽的請命,夏誠沒有任何回答。而張賽涼卻是滿臉苦澀地對夏山嶽說道:“夏山嶽將軍,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高安只是小疾,現在最關鍵的,是趙家軍的態度。大人肯與高安撕破臉皮,出兵福建路,就看準了現在正與皇帝趙構以及齊國進行戰鬥。所以趙家軍無力參與這場戰鬥。不僅是大人,相信彭友和劉通也都是打著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