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個高興啊。哪裡還顧得上自己是不是被冤枉了。連忙是對著鍾潘點頭哈腰,連聲稱是。說了幾句之後,王康抬起頭,試探著說道:“鍾大人。那????????????那在下是不是可以見一見白雪靈小姐?”
“不行。”鍾潘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卻是再度陰沉了下來,喝道:“少將軍。此事今日你就休要再提了。除非是你準高某好了聘禮上門求親,要不然,就不要踏入我這鐘府。來人!送客。”說罷,鍾潘就一拂衣袖,一臉氣呼呼地離開了前廳。
王康那可是一臉尷尬,不過他覺得自己要是站在鍾潘的角度來想,倒也無可厚非。只要一想到過不了多久,就能娶到那麼漂亮的美嬌娘,王康的心情那叫一個暢快。當即,王康便一臉興高采烈地走出鍾府,縱馬便急匆匆地朝著住處趕去,他要立刻去準高某回南軍寨,好讓自己的父親準高某聘書來向鍾潘求親。
而在鍾府內,接到下人彙報,得知王康離開之後,鍾潘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這次的安排,卻是為了挑撥離間罷了。王康雖然只是一個愣頭青,但他的父親王德那可是一方大吏。
王德在南軍寨的影響力,那可是十分大的。只要掌握了王康,就可以透過王康,聯絡上王德這個實權將領。而且,王德的兵馬都是南宋官兵出身,對於趙燕也未必是那麼忠心的。王德與江陵文官們,按說都是原來的南宋官員,所以更加好利用。
468將計就計
由於江陵的北方是信王軍的地盤,所以,如今信王趙榛手下的趙家義軍嫡系部隊大多都在南方,只有少量兵馬留在江陵府。
若是能夠得到王德為外援,那偷襲江陵,擊敗信王趙榛,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因此鍾潘的打算,卻是希望在逼得王德背叛信王趙榛之後,再利用白雪靈的關係,將王德緊緊地綁在自己這邊。
這樣的話,那白雪靈就必須能夠更加吸引得了王康。與其讓白雪靈和王康多多見面,倒不如這樣把王康吊著胃口,讓他心裡對白雪靈更加渴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想到這裡,鍾潘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即,鍾潘便轉頭望向了身邊默然不語的白雪靈,笑著說道:“白雪靈,接下來可又要看你的了。能不能迷住那個趙燕,可是這次計策能否成功的關鍵所在。”雖然話是這麼說,可聽鍾潘的口氣,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白雪靈會失敗,在他的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而作為當事人的白雪靈,心中卻滿是苦澀。她有些不明白了,為了所謂的權力,難道就真的值得自己和義父做出如此瘋狂無恥的舉動嗎?緊接著,白雪靈又是想起了剛剛鍾潘所說的話,心中也是不由得跳動起來。那個趙燕,那個搞得南宋天下一團糟的男人,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在節度使府邸,走到信王趙榛的面前,鍾潘拱手深深一拜,笑道:“節度使大人,末將有禮了。”見到鍾潘來找自己,信王趙榛卻好像並沒有感到意外,而是看了一眼正在慢慢走出大殿的張順,笑著對鍾潘說道:“鍾大人何須如此多禮。快快請起。鍾大人這次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鍾潘笑呵呵地站直了身子,對信王趙榛說道:“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節度使大人每天為了朝廷社稷日理萬機,勞苦功高,乃是我等楷模。末將也是看在心裡的,對大人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對大人的仰慕如決堤的黃河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唯有請節度使屈尊至草舍飲宴,聊表寸心,就不知節度使是否賞面啊?”
“哦?”信王趙榛嘿嘿一笑,卻是笑道:“鍾大人客氣了,趙某自然要去,不然可就對不起鍾大人的苦心了。呵呵。對了,說起來,我曾聽聞,當年鍾大人密謀刺殺英宣,也是以擺宴為名。鍾大人,就不知道這次,鍾大人是想要為大宋除去什麼禍害啊?”本來聽得信王趙榛前面的話,鍾潘還是一臉笑意,可是當信王趙榛後面的幾句話說出,鍾潘臉上的笑意頓時就僵住了。
信王趙榛的話表面看上去,好像是在開玩笑,可心中有鬼的鐘潘,卻是被這幾句話給驚得後背直冒冷汗。也虧得鍾潘的反應及時,馬上便回過神來,有些牽強地笑道:“哈哈哈哈。節度使說笑了!說笑了。如今縱兵濫殺無辜的英宣狗賊已除。朝廷讓節度使大人治理地方,節度使大人治理之下,本地太平無事,又何來的禍害呢?當年末將的那點小伎倆,如何敢再拿出來獻醜?節度使莫要再笑話末將了。”
信王趙榛卻是一臉笑意,彷彿真的只是在說笑罷了,眯著一雙眼睛盯著鍾潘看了半天,最後才是哈哈笑道:“自然是說笑了。鍾大人難道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