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王趙榛身邊的那些親兵卻是好像銅牆鐵壁一般,將信王趙榛四周給圍得水洩不通,那些混亂的百姓就算是衝撞到那些親兵身上,都是被直接給彈開。
“大人!沒事吧?”在保護圈裡面,親兵副統領立刻走到下馬戒備的信王趙榛身邊,而且同時用自己的身體護在了信王趙榛的外側,不讓刺客有任何死角可以對信王趙榛進行攻擊。
“我沒事。”信王趙榛站沉聲喝了一句,剛剛那致命的一箭已經被他躲避開了。只要他有所防備,以信王趙榛的身手,根本不可能傷到他。
只是信王趙榛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這江陵城可是信王趙榛的地盤,如今信王趙榛卻是在這裡遇到了刺客,信王趙榛的心裡如何能不怒?
而就在此時,一陣密集的破空聲響起,卻是無數弩箭正從四面八方朝著信王趙榛這一塊飛射過來。光是看這些弩箭的速度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弩箭全都是從極為強勁的弩弓中射出的。加上如此密集的數量,足見對方這是鐵了心想要信王趙榛的命。
“鐺鐺鐺。”只是這些弩箭雖然密集,但能夠被信王趙榛選為親兵的人,又豈是普通人?這些親兵幾乎每個人都擁有一般武師的身手。在面對這些密集的弩箭,這些親兵沒有絲毫畏懼,揮起手中的單刀,直接便將那些射向他們的弩箭盡數擋下,竟然沒有一支弩箭能夠傷得了他們,更不要說是他們身後的信王趙榛了。
只是弩箭雖然傷不了信王趙榛等人,可在周圍那些橫衝直撞的百姓們可就防不住這些弩箭了,頓時就被射得哭爹喊娘,不少百姓都倒在了血泊當中。看到這情景,信王趙榛心裡十分惱火。要不是身邊的親兵副統領死死地拖住信王趙榛,只怕信王趙榛早就要衝上前去為這些百姓報仇了。
而此時,見到弩箭攻擊起不了作用,那些埋伏在周圍房屋屋頂上的刺客也是放棄了弩箭攻擊。就聽得一聲暴喝聲響起,成片成片的黑衣人出現在了街道周圍,放眼望去,足足有兩三百人之多。而這些黑衣人都是手握匕首,朝著信王趙榛這邊撲殺過來。
看著這麼多刺客撲殺而來,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的信王趙榛冷說道:“給我把這些刺客全部拿下。”
信王趙榛的話音剛落,那些親兵便齊聲喝了一聲,挺著單刀就和那些黑衣刺客戰作了一團,只有區區不到二十人,竟然硬是將這數百人給擋住了。而信王趙榛本人也不閒著,只見他雙手就好像是千手觀音一般,無數銀光從信王趙榛的手中飛脫而出,準確無誤地命中那些黑衣刺客的要害部位。就聽得那些刺客發出一聲聲慘叫聲,這一轉眼的功夫,死在信王趙榛這飛刀之下的黑衣刺客,就高達十餘人之多。只不過信王趙榛身上的飛刀數量不多,要不然,光靠這些飛刀,信王趙榛都能把這些刺客盡數斬殺。
把飛刀用完了之後,卻不代表信王趙榛就沒有了攻擊力,只見信王趙榛隨手便從地上挑起了一根棍棒,在胸口一挺,卻是迎著那些刺客就殺奔過去。這數百名黑衣刺客雖然厲害,而且人數眾多,可在信王趙榛的面前,這些黑衣刺客完全不夠看,竟然被信王趙榛率領的親兵給殺得節節敗退。
沒過多久,聞訊趕來的林玉虎便率領江陵城的治安兵馬從黑衣刺客的身後突殺,加入了清繳刺客的隊伍當中。這兩三百名黑衣刺客根本就擋不住這麼多精兵強將的圍殺,轉眼間,被殺的被殺,被抓的被抓,全軍覆沒。
“末將護駕來遲,請大人恕罪。”林玉虎快步走到信王趙榛面前,抱拳跪拜下去,在江陵城內,竟然有人刺殺信王趙榛。發生這樣的事情,饒是林玉虎再如何生性淡漠,也是不由得嚇出了一身冷汗。
滿臉殺氣騰騰的信王趙榛卻是將手中已經是沾滿血漬的棍棒丟在了一旁,剛剛就這根棍棒,就已經沾染了近三十餘人的性命。
信王趙榛並沒有怪罪林玉虎的意思,當即便扶起了林玉虎,說道:“好了。此事我知道和你無關,把這裡處理一下,那些死難的百姓一定要好生安葬,給他們的家人多一些錢財。還有,把這些此刻全部都投到趙家義軍諜部大牢。告訴姚達,我明天就要知道這些刺客的幕後黑手是誰。”
“遵命。”跟隨信王趙榛這麼多年了,對信王趙榛的脾性,林玉虎多少也是有些瞭解的,從信王趙榛的話語中,林玉虎可以聽出,信王趙榛現在很生氣。同樣的,林玉虎也是對這些刺客,以及刺客的指使者十分惱怒,當即便對信王趙榛抱拳喝了一聲,轉身便去執行信王趙榛的命令去了。
而與此同時,在距離這裡不遠處一座高樓上的房間內,從房間視窗目睹整個事情經過的幾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