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的刀鋒突轉,打了白喜一個措手不及。白喜雖然也算是身手了得,但比起王虎本就不如,更不要說現在又是被王虎使出變招偷襲。鉤鐮槍正中白喜的胸口,直接便在白喜的胸口部位劃開了一道口子。虧得白喜在最後關頭把身子往後縮了一下,這才避免了被王虎開膛破肚的危險。
不過他胸口的傷勢卻也是不輕,白喜悶哼了一聲,連手中的長槍也抓不住了,捂著胸口便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白喜。”見到白喜為了救自己而被王虎給擊中,劉頌也是急了,立刻便衝了過去,阻止王虎對白喜的下一步攻擊。那長槍在劉頌的手中,揮舞得如閃電一般,直奔王虎的胸口刺了過去。
劉頌的奮不顧身,也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王虎不可能為了追殺白喜而冒著被劉頌擊傷的危險。所以也是將鉤鐮槍一收,擋住了劉頌的長槍。當然,王虎如此簡單就放過白喜,卻是因為王虎已經看到,那摔下馬背的白喜已經是被左右圍過來的宋軍將士給擒住,五花大綁了起來。
沒有了白喜,王虎也是開始專心對付劉頌,只要將劉頌給解決了,王虎就能趕去追殺劉頌了。當即王虎便身子一轉,手中的鉤鐮槍繞著劉頌的長槍便轉了一圈,緊貼著那槍桿便朝著劉頌的雙手砍了過去。
王虎如此刁鑽的攻擊,也是讓劉頌嚇了一跳,慌忙將長槍縮了回來,躲過王虎的這一刀,同時縱馬連著往後退了兩步。可沒想到這次王虎卻是鐵了心要速戰速決,根本不給劉頌後退的餘地,劉頌後退兩步,他卻是向前兩步,那鉤鐮槍就好像鬼魅一般,緊緊跟著劉頌。
“嘖。”劉頌眼看著自己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甩掉鉤鐮槍,也是忍不住了,長槍用力一揮,橫掃了過去,試圖將鉤鐮槍給掃開。可當劉頌的長槍卡在鉤鐮槍鉤鐮之上,卻是感覺到鉤鐮槍上傳來一股強大的粘力,硬是將長槍給卡在上面,任憑劉頌如何用力,就無法將長槍從鉤鐮槍上抽回來。
“哼!”看到劉頌為了抽回長槍,咬緊牙關,漲紅了臉,簡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王虎冷笑了一聲,眼中再次浮現出譏諷的神情。雖然劉頌的身手比起當年在永新的時候強上了許多,但比起自己,還是要差那麼一截。而這一截就一名武將成為頂級武將的關鍵一步。劉頌沒有達到這最後一步,那就永遠不會是王虎的對手。
眼睛瞥了一眼北面,看到劉義此刻也已經衝到了近三百步遠的位置了,當下王虎也再耽擱了,手腕一扭,鉤鐮槍立刻便脫開了劉頌的長槍。他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圈,直接便朝著劉頌的腦門劈了下來。面對這勢大力沉的一擊,劉頌只能是堪堪來得及舉起長槍擋住,卻是根本無法卸開。
630捨命救主
眼看著鉤鐮槍一點一點地朝著劉頌的身上壓下來,劉頌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都沒有辦法阻止。眼看著鉤鐮槍的刃鋒已經是快要逼近自己的腦門了,感受著從刃鋒傳來的寒意。劉頌可以說是從來沒有感受過死亡,距離自己竟然這麼近。
“啊——!”在這最後的關頭,就聽得劉頌的嗓子眼裡面迸發出一個巨大的嘶吼聲,簡直是要將劉頌的喉嚨都給撕破一般。正在壓制著劉頌的王虎,突然感覺到面前的劉頌似乎有些不對勁,因為他手中的鉤鐮槍,竟然再也無法往下壓半分了。
而王虎的攻擊也沒有這麼簡單結束,緊接著,王虎便將鉤鐮槍直接壓在長槍上面,撐在地上,整個人卻是突然從馬背上跳了起來,飛起一腳,正中劉頌的胸口。劉頌此刻已經是拼命了,他此時透支了自己的身體體力,也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依靠著戰鬥的本能在作戰。對於王虎的快速攻擊,劉頌根本就無法做出相應的防禦,直接便被王虎給踢飛了,而手中的長槍也因為被鉤鐮槍給壓住,不得動彈,從劉頌的手中脫手而出。
劉頌的身子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最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劉頌一抬頭,便吐出了一口鮮血,看來剛剛那一摔,劉頌可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上啊!”看到劉頌落在了地上,周圍那些還在觀戰的宋軍將士卻是想像之前對付白喜那樣,將劉頌給擒下,頓時就一擁而上。而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吐出一口鮮血的劉頌,雙目再度閃過一絲紅芒,如野獸般低吼了一聲,一個抓住剛剛衝到自己面前的那名宋軍士兵的脖子,用力一擰,竟然硬生生將那宋軍士兵的脖子給擰斷了。
殺了這名宋軍士兵之後,劉頌一個奪過那士兵手中的單刀,同時將手中的屍體好像丟麻袋一樣丟在了一邊。他滿臉猙獰,就好像餓虎入羊群一般衝進了周圍的新宋軍將士當中,手中的單刀飛快地收割著周圍將士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