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和自由地心境,卻在剛剛匕首飛向他的那一瞬,本能地撲向他。笨啊,他根本不會有性命之憂地,不然以後地雍正帝從何而來?她可是白白失掉了一個讓他死心的好機會,以後還有什麼辦法讓他放手?唉,如果她有時間想一想,一定不會做出這麼愚蠢地舉動。趁傾心失悔的功夫,鄔先生已經替她把完了脈,對著隱有擔憂的四阿哥搖了搖頭,說了聲:“安好。”
四阿哥明顯鬆了口氣,抱起傾心上了馬車。回到巡撫府,傾心喝了安神的湯藥,沉沉睡去。
第二日睡來,徹夜大雨已經停了。年羹堯帶人追了一夜,竟然被蒙面人逃脫。四阿哥大為光火,把他狠狠罵了一通。年羹堯低頭聽四阿哥罵完,低聲說了句:“奴才覺得此事有蹊蹺。那些蒙面人似乎沒想對傾心姑娘不利,而且看領頭之人的神色,似乎與姑娘是舊識。”
傾心低頭喝完最後一口粥,心裡把年羹堯罵了個狗血噴頭,好傢伙,惡人先告狀啊,我都沒說是你派人要來殺我,你卻說我勾結刺客,可惡!
抬頭見四阿哥盯著自己,傾心虛弱地笑了下,說道:“嗯,我也覺得他們沒想殺我,想殺我的另有其人,嗯,是十幾個穿西南蠻夷服裝的人,具體什麼民族,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敢肯定,他們是偽裝的,因為我聽到有人死前大喊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