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發現這種情況下,她竟然睡著了,不敢置信地眯了眯眼,該說她膽大妄為呢,還是說她沒心沒肺?
她扒光了他的衣服,迫使他醒來後一絲不掛地走回去,幸虧當時天色尚早,草原上沒什麼人,唯一遇到的一個牧羊人,還沒等看到他的樣子,就被他打昏在地,順便扒了他的衣服穿上。自己當時那麼狼狽,發誓要找到她好好折磨她,要讓她對他臣服,再也不敢隨便羞辱他、逃離他。
心裡雖然發著狠,眼中卻已漫上了一絲柔情,手下更是輕柔地拉緊披風,小心地將她裹起來,以阻擋迎面而來的寒風。
埋在披風裡的傾心,無聲地笑了笑,很好,知道了他的底限,她也不必太過提心吊膽啦。她放任自己真正睡去。嗚嗚,這幾日為了逃命,她可沒睡過一個好覺。
到了烏倫古行宮,傾心還睡得不醒人事。策零將她抱進屋,氣惱地扔在鋪了厚氈的矮榻上。
傾心的小屁股被摔得吃痛,這才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著一臉惱怒的策零,心想,我沒再做什麼事惹他啊,怎麼惱了?
策零剋制住要用手捂著肋骨的衝動,勉強挺直著身子。拜這小丫頭所賜,他斷了三根肋骨,簡單包紮後又經過長途奔波,如今傷處恐怕重新斷裂錯位,一路上都疼得刺骨,偏偏她還一臉不知所謂的樣子。
策零危險地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