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輕喚出聲:“胤襈。”
下一瞬,她即落入他懷中。阿哥抱著她,小心翼翼,怕美夢破碎不敢用力,又怕自己抱得不夠緊,讓她逃脫。一貫被譽為濃淡得宜、進退有度地八阿哥,竟然不知自己該如何去擁抱她。
在他懷中的傾心,也是滿心地矛盾:他終於來了啊。他為什麼要來。
曾經一心一意待對方的男女,突然間找不到了當初甜蜜相處的距離。這短短几個月,他們之間隔進了太多的人和事。即使視而不見,也無法抹去曾經的痕跡。
良久良久,八阿哥終於將唇貼在傾心耳邊,破碎地喊了聲:“心
傾心環抱住他地肩,輕聲說:“胤襈,你瘦了。”
“你也瘦了。”八阿哥抬頭,望進她眼中。
“胡說,我好吃好喝怎麼會瘦?”傾心佯怒。
八阿哥撫過她的眉眼,輕笑道:“為伊消得人憔悴,我可以這麼說麼?”
傾心白他一眼,“美得你。”兩人相視而笑。
八阿哥接到馬本初的信,日夜兼程從京城趕來,已是極端疲憊。乍然見到傾心,彷彿一路風塵都被滌盡,滿心輕鬆愉悅,拉著她不肯放手。
傾心無奈,叫人端來溫水,替他淨面洗手,又叫了早餐,兩人坐在桌邊,邊說話邊吃飯。只是著人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主人馬本初,傾心轉念,即知他自己躲開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