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如此,凌璟的唇瓣還穩穩妥妥的貼在了她的臉上。
尼瑪,她又被輕薄了。
凌璟感覺到唇間的那陣溫軟,才發覺自己的唇瓣已經貼在了衛長蕖的臉上。
這一吻來得太過突然,他的一顆心隨之猛跳,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地上的土坑不算大,車廂外,驚雷甩了馬一鞭子,那拉車的馬嘶叫一聲,四隻馬蹄子猛然用力,車身再晃了一下,就將車軸子從土坑裡拉了出來。
見凌璟沒有出聲責怪,驚雷,閃電二人便放心的趕著馬車,繼續前行。
車廂內,凌璟還未從衛長蕖的身上爬起來。
衛長蕖感覺到凌璟的唇瓣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上,於是她將頭一別,抬起一隻手,準備對凌璟的臉動粗。
“登徒子,你親夠了沒,”話音落下,緊接著,衛長蕖的手掌也跟著落下來。
凌璟敏銳的感覺到衛長蕖的動作,他伸手一擒,穩穩的抓住衛長蕖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
一巴掌落空,衛長蕖又揚起另一隻手。
該死的凌璟,黑心肝的傢伙,佔了她的便宜,還敢抓住她的手腕。
衛長蕖心裡十分不服,揚手就準備狠狠朝凌璟打去。
此時,凌璟的唇瓣早已離開了衛長蕖的臉,只是還沒來得急從衛長蕖的身上爬起來,衛長蕖就對他動粗了。
瞧著衛長蕖張牙舞爪,他突然來了興致,想陪著她玩一下。
就在衛長蕖的一巴掌快要落下之際,凌璟嘴角上揚,翹起一抹幅度,他快速伸出另一隻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衛長蕖的另一隻手腕。
兩隻手都被凌璟輕而易舉的擒住,衛長蕖氣得咬牙,只見她睜著雙眼,死命的瞪著凌璟,用她兩道犀利的眼神殺死凌璟。
凌璟瞧見衛長蕖氣得咬牙切齒,不由得心裡一陣刺痛。
他握住衛長蕖的手腕,柔下嗓子,道:“噓,小丫頭,別鬧了,你是想讓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我二人有了肌膚之親嗎,你若是想鬧得盡人皆知,我也不介意,嗯。”
原本是想安撫衛長蕖,可是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另一個調調。
衛長蕖聽在耳裡,簡直是氣得牙癢癢,感覺有一千隻貓在心裡撓一樣。
衛長蕖死命的瞪著凌璟,尼瑪:這黑心肝的傢伙,完全是在*裸的挑釁她。
這口氣,叔不能忍,他嬸也忍不了。
兩隻手使不上力,一個邪惡的想法突然浮現在衛長蕖的腦海裡,下一秒,衛長蕖突然抬起膝蓋,狠狠的向凌璟的某個地方頂去。
好在凌璟夠機警,不然真得斷子絕孫了。
凌璟察覺到衛長蕖的小動作,就在衛長蕖快要得逞的時候,他雙腿一鉗,將衛長蕖那條搞小動作的腿,穩穩的夾在了中間。
只見兩人的身體穩穩妥妥的纏繞在一起,纏得像條大麻花,動作曖昧到了極致,還是男上女下的姿勢。
凌璟將衛長蕖制住,黑沉著一張臉,盯著身下的罪魁禍首。
他真懷疑,這丫頭是不是猴子投胎轉世的,這樣的事情,竟然也能幹得出來。
衛長蕖死命掙扎了一下,感覺到全身動彈不得,她氣得咬牙切齒與凌璟道:“登徒子,死色魔,將我放開。”
凌璟看她極為炸毛的樣子,若是他現在鬆了手,他敢保證,這丫頭絕對有能力掀了他的車棚頂。
“該死的瘦猴子,你還是不是女人,”凌璟穩穩的鉗住衛長蕖,磨著牙到,一字一句說得硬生生的,感覺是從他牙縫間迸出來的一樣。
衛長蕖怒道:“凌大爺,你都說我是猴子了,我在你眼裡是隻瘦猴子,還是隻潑猴子,不是女人,你可知道,若是惹急了猴子,猴子是會摘桃的。”
凌璟聽得表情抽了抽,這臭丫頭差點做了不可挽回的錯事,倒還有理了。
衛長蕖被凌璟惹得炸毛,跳腳。
凌璟同樣被衛長蕖氣得差點吐血。
兩人誰也不相讓,大眼瞪小眼的躺在馬車裡,兩具身體緊緊的纏在一起,攪成一條大麻花,車廂內的氣氛異常奇怪。
車軸子嘎吱嘎吱的壓過路面,很快就進了止水鎮,到了止水鎮之後,宋家的馬車直接奔縣衙而去。
驚雷,樂青,萬來福繼續趕著馬車往醉香坊走,轉眼的功夫就到了醉香坊門前。
驚雷拉了一下馬韁繩,籲一聲,將馬車停在了醉香坊的門前。
將馬車停好之後,他扭過頭向車廂瞧了一眼,不知道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