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活脫脫的一副小吃貨模樣。
“姐姐,這大碗裡裝的是什麼東西,聞著好香好香呢,”小蘿蔔頭瞧了一會兒,扭著頭就問姐姐。
衛長蕖瞧見他嘴饞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有些想笑。
她抿著唇,嘴角掛著一抹柔和的笑容,盯著小蘿蔔頭,道:“長羽,這是姐姐釀製的果醋,等春桃姐姐拿了小碗來,你就可以喝了。”
“嗯,”小蘿蔔頭扭著頭,衝著衛長蕖嗯了一聲。
衛長蕖害怕他一時不小心,就將桌上的果醋給打翻了,便走到他身邊,伸手將他的小身板拉開了些。
小片刻之間,就見春桃姐妹倆抱了十多個小碗進了堂屋,李安緊步跟在她們姐妹二人的身後。
因為家裡都是女人,再就是小蘿蔔頭與衛寶林兩個孩子,這入了夜,李安覺得不方便,大多都是躲在自己的屋子裡。
還是衛長蕖特意吩咐春桃姐妹叫他來前院嚐鮮,也喝一碗果醋。
見春桃將小碗都擱在了桌面上,衛長蕖這才拿起勺子,往每隻小碗裡新增果醋。
衛長蕖添了一碗,春桃,春禾姐妹便端去遞到江氏,楊氏等人的手中。
將那一大碗果醋分均勻了,正好夠在座的每人喝上小半碗。
衛長蕖瞧見小蘿蔔頭饞得當緊,便親手遞了一碗多的給他。
小蘿蔔笑嘻嘻的接過碗,咧開嘴角,露出幾顆小白牙巴,道:“謝謝姐姐,姐姐最好了。”
甜甜說完,他便端著碗,蹬蹬蹬跑到一邊去。
江氏瞧見他碗裡的果醋一蕩一蕩的,險些撒了出來,便趕緊叮囑道:“羽兒,你手裡端著碗呢,慢點跑,別摔跤了。”
“嗯,知道了,娘,”江氏話落,小蘿蔔頭扭頭就衝著她道。
說完,他便端著碗和衛寶林站在一起。
嚐了一小口之後,只見小蘿蔔頭突然將小腦瓜子揚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雪亮雪亮。
“姐姐,你釀的果醋酸酸甜甜的好好喝吶。”
衛長蕖見小蘿蔔頭欣喜得很,盯著小蘿蔔頭欣喜的小臉,她嘴角上掛著的笑容也更加明顯了。
“長羽喜歡喝就好,家裡還有呢,姐姐給你留一些,好不?”
果醋甘甜潤口,平時完全可以當水喝,小孩子多喝果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既然小蘿蔔頭喜歡,索性就留一些不賣。
這時候,楊氏,餘氏等人也幾口抿完了碗裡的果醋,就連胃口不甚好的王苗氏也喝了個碗見底。
她喝完果醋,順手將空碗遞給了餘氏,看向衛長蕖,道:“長蕖啊,你釀製的果醋可真是好喝吶,可比那白水好喝多了。”
雖說王苗氏近日病情有所好轉,但是病得久了,腦子還是有些糊里糊塗的,這話說出來,可將幾個女人都給逗樂呵了。
餘氏衝著她,假意啐道:“娘,這還怕沒被你說著,”餘氏的話落,楊氏,江氏等人又樂呵呵的笑出了聲。
王苗氏盯著自個的兒媳婦,撅著嘴,道:“春蘭,長鶯娘,這有啥好笑的,”只見她對餘氏說話的口氣,像是小孩子撒嬌一樣,可真是老小老小,越老就越小。
餘氏與王苗氏婆媳倆的感情一直要好,好得跟倆母女似的。
瞧見自個的婆婆不高興的撅著嘴巴,她趕緊笑道:“娘,你說的是,不好笑,有啥好笑的,”雖然餘氏嘴上這麼哄著王苗氏,但是卻還是忍不住捂住唇偷偷樂了樂。
就連春桃,春禾姐妹倆瞧見王苗氏那副老小嬌嗔的模樣,也忍不住站在一旁偷笑。
餘氏瞧見自個的婆婆閉嘴不說話了,這才看向衛長蕖,也十分好奇的問道:“長蕖,這果醋咋那麼好喝呢,你是用啥釀製的?”
聽餘氏問及,楊氏,衛長鶯等人都紛紛的看向衛長蕖。
衛長蕖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回道:“春蘭嬸子,其實釀製果醋也沒什麼技巧,這果醋就是用果子嶺的那些野果子釀製的,加白醋,冰糖密封酵藏一兩個月就成了。”
餘氏聽說果醋裡還加了冰糖,一顆心都疼擺了。
冰糖可是貴得很,白醋也是老貴了,喝一碗果醋,豈不是老花錢了,這樣的東西也只有有錢人家裡才喝得起,窮人咋敢喝。
聽衛長蕖說完,餘氏才道:“長蕖啊,照你這麼說,這果醋可不是老金貴呢。”
衛長蕖不說話,只是對著餘氏淡淡的笑了笑。
的確,在這個時代,新鮮果蔬極少,果醋確實算得上金貴,不然,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