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你。”
衛長蕖瞧著萬來福笑得那個燦爛。
她猜想,可能是早點的生意還不錯。
萬來福笑眯眯的瞧著衛長蕖,今日,他對衛長蕖的態度比昨日更加熱情幾分。
“長蕖啊,你可真是醉香坊的救星,多虧得你想出早上專賣早點的好法子,你讓於錢做的那些熱乾麵啦,什麼三明治,肉夾饃,鮮花粥,果蔬粥可是大賣啊,一早上就賣光了,醉香坊的生意,多久沒這樣火爆過嘍。”
聽說生意好,衛長蕖也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並沒有太過於驚奇,這本就是她所預料到了的。
想到今日可是提了些松木菌來的,她道:“來福叔,借一步說話,我有些好東西要拿給你看。”
大廳裡有客人吃飯,談生意上的事情畢竟不方便。
況且,她還指望用這些松木菌做成菜,再取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菜名,賣個好價錢,可不能當著客人的面,壞了松木菌的那層神秘之感。
萬來福瞧著衛長蕖:“喲,什麼好東西,我倒是好仔細瞧瞧了,”他出了櫃檯,向衛長蕖招了招手:“長蕖,隨我這邊來。”
衛長蕖提著麻袋,牽著小蘿蔔頭隨萬來福去了醉香坊的後院。
“來福叔,這就是我說的好東西,”衛長蕖將麻袋開啟,隨手取了一朵松木菌,遞給萬來福看。
萬來福瞧了片刻,又將松木菌放到鼻子邊聞了聞。
他發覺這種泥黃色的蘑菇,聞著有股淡淡的清香。
“這種蘑菇,我倒是沒見過,沒吃過,長蕖啊,這是啥蘑菇。”
“來福叔,這種蘑菇多生長在陰暗潮溼,落葉較多的松樹林裡,我管它叫松木菌,這種野蘑菇無毒,用來炒肉,是難得的山珍野味,我正是想和你商量這松木菌的事情,打算今天將這道菜特別推出去。”
衛長蕖說完,眼神明亮的閃了兩下,內心裡,賊精賊精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來福叔是個好人,不錯!但是好人歸好人,生意歸生意,她可是正兒八經的崇尚金錢主義者。辛辛苦苦才採來的松木菌,可不能白白捐獻給酒樓做菜,當然得收錢!
“來福叔,你意下如何,若是同意,我便將松木菌賣給酒樓,但是……”衛長蕖語氣一頓,打個轉折:“但是價格嘛,就有些貴,一兩銀子一斤。”
某女臉不紅,氣不喘,直接給自己的破野蘑菇開了個天價,還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繼續遊說:“來福叔,我保證這是一樁很划算的買賣,我買給你一兩銀子一斤,但是我將這些松木菌做成菜品,足可以賣到十兩銀子一道菜,絕對不會讓你虧本。”
十兩銀子一道菜,這是吃菜啊,還是吃錢。
以前,醉香坊最貴的一道菜,也不過就一兩銀子。
縱使萬來福是經營酒樓的,也不免被衛長蕖的話給嚇到了。
“長蕖,你不是在和叔開玩笑吧,用這些蘑菇做成菜品,真能賣到十兩銀子一道菜。”
這句話,衛長蕖可不是說著玩的。
物以稀為貴,雖然松木菌不如靈芝,人參等珍貴,但是卻貴在,涼國沒人認得這種蘑菇,也沒人吃過這種蘑菇,只要她給松木菌營造一層神秘的面紗,一道菜賣十兩銀子,又有何不可,開酒樓的,坑的就是那些有錢人。
更何況,土豪向來不缺錢,你將價錢抬得越高,那些有錢人就越是追捧,這是生意場上亙古不變的一種效應。
衛長蕖瞧出萬來福有些不敢相信,也不著急,耐心的和他說。
“來福叔,正是因為連你都未吃過這種野山菌,所以這松木菌的價值才高,況且我已經嘗過鬆木菌的味道,確實是難得的美味,只要咱們將松木菌做成菜品,取一個高階的菜名,物以稀為貴,咱們害怕賣不了十兩銀子一道菜嗎。”
聽了衛長蕖的分析,萬來福捉摸一想,確實也是這個理。
他瞧了衛長蕖拿來的松木菌,左右就五六斤的樣子,全買下,也就是幾兩銀子的事情,若是真能賣上十兩銀子一道菜,那簡直是純賺。
“長蕖,叔信你的話,這些松木菌,叔全買下了,就依你,一兩銀子一斤。”
醉香坊的後院就備著稱,萬來福將松木菌過了稱,一共是六斤半。
衛長蕖進一趟山,就純賺了六兩多銀子。
兩人談完事情,已經快到中午吃飯的時間。
萬來福讓阿貴將麻袋裡的松木菌拿去後廚洗乾淨。
於錢一直在後廚忙活,該備的材料,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