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趕跑了壞人,便不再懲罰它,主人騙猴,嗚嗚……
衛長蕖瞧著三爺撒開腿丫子就跑,深怕跑慢了,會被凌璟給修理,抿唇笑了笑,看著凌璟,道:“凌璟,我發覺,做你的寵物,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
凌璟不否認,之前臉上的冷意,已經消失殆盡,勾了勾唇角,寵溺的看著衛長蕖,一手攬在她的腰際,攬著她便要往後院花廳而去。
“蕖兒,我累了,陪我去坐一會兒。”也不等衛長蕖說話,攬著她已經走出了好幾步。
累了?——話說,方才那番激勵的戰鬥,全是三爺和雪球上的,這位爺哪裡累到了,難道是看戲看累了?
衛長蕖嘴角微微抽了抽,只得跟著凌璟去了花廳。
第二日,用過早膳,衛長蕖去暖棚地檢視了一番,見沒什麼事情,便回到宅院,拽了桌椅,在院牆邊上的籬笆陰影下,舒舒服服的清點賬目。
剛清點完一個月的賬目,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院中。
春桃小心謹慎的跟在顧惜昭的身旁,見了衛長蕖,稟道:“小姐,顧公子來了。”
衛長蕖聽到耳旁熟悉的話音,隨手合上了桌上的賬本,抬起頭來。
入眼正是,顧惜昭那張絕美,妖孽的俊臉。
只見顧大公子搖著手中的玉骨折扇,一步一晃,滿面春風,十分騷包的徐步走來。
看了顧惜昭一眼,然後衝著春桃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是,小姐。”春桃退下。
顧惜昭搖著扇子走近,仔細的打量了衛長蕖一眼,滿面春風道:“小丫頭,許久不見,你可是越發水靈,漂亮了。”
衛長蕖翻了翻白眼,這騷包的傢伙,見面就油嘴滑舌。
想了想,也道:“許就不見,顧大公子,你可是越來越風流倜儻,花枝招展,騷包美麗,粉面桃花……”
咳咳……顧惜昭捂著扇,被衛長蕖的話,咽得,輕輕咳嗽了兩聲,“小丫頭,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當然是在誇你,難道顧大公子聽不出來嗎?”衛長蕖眨巴了一下清明透徹的眼眸。
顧惜昭……滿頭黑線,這丫頭的嘴巴,還是那樣厲害。
“好了,本公子說不過你。”顧惜昭走到衛長蕖的身旁,見旁邊還有空椅子,自個拽過來,傾身坐下。
“小丫頭,聽說你又搗騰出新玩意了?”他轉移了話題。
說到新玩意,顧惜昭挑了挑潑墨似的劍眉,眼巴巴的盯著衛長蕖的一張巴掌小臉,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目泛起了閃閃的光澤。
衛長蕖自然知道,顧惜昭所說的新玩意是什麼,便問道:“你說桑果酒?”
前幾日,她吩咐送了一些桑果酒到衛記,醉香坊,鳳翔樓去試賣,送得不多,如當初果醋試賣一般,桑果酒也極為受歡迎,才一兩天的功夫,便被一搶而光,賣斷了貨。
衛長蕖為了給桑果酒營造神秘感,便故意吊著那些客人的胃口,這幾日,便沒有再安排往醉香坊,衛記,鳳翔樓送貨。
想來是,顧惜昭剛回止水鎮,聽說了桑果酒的事情,但是沒能品嚐到。
“嗯,正是。”顧惜昭點了點頭,神采奕奕的看著衛長蕖,急切道:“小丫頭,本公子聽趙老頭說,你釀製的那桑果酒很是特別,顏色紅如瑪瑙,很是好看。”
說罷,語氣頓了頓,觀察著衛長蕖臉上的神色,見她今日心情貌似很不錯,趕緊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自認為很萬人迷的笑容,接著道:“那個,小丫頭,你院子裡還有貨嗎?本公子大老遠從尚京趕回來,你好歹也讓本公子嚐嚐口味。”
“貨嘛,自然是有的,想品嚐也沒有問題。”衛長蕖含笑道。
話說到此處,語峰犀利一轉,對著顧惜昭一張妖孽的臉,巧笑一下,“不過嘛,顧大公子,你得先告訴我,第二批果醋賣得怎樣?先將賣果醋得的錢結算給我,嗯。”
顧惜昭沒好氣的賞了衛長蕖一記大白眼,只得暫時將方才冒出的饞蟲再重新壓回到肚子裡。
啪嗒一聲,收起了手中的扇子,道:“小丫頭,本公子的人品就這樣差嗎?你就這樣不信任本公子,深怕本公子會賴賬,不給你結錢似的。”
衛長蕖見顧惜昭翻白眼,巧笑一下,並不與他計較。
“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這與信任是兩碼事情,我雖然十分信任顧大公子,但是銀子嘛,咱們還是先算清楚,然後再請顧大公子品嚐果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