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這種硬點子,就算皮相再好又能怎樣?更何況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傲嬌的師叔爺了,這貨毒成這樣,咬一口都怕血濺三尺,就算他主動送上門我也不敢笑納。

但我又不敢拒絕,真特麼苦逼。

東方厲看我半晌,突笑道:“我知你雖百般抵賴,但確是真心仰慕程錚,而我亦是不能忘懷楚修竹。方才那一吻,是我一時心旌神蕩,抱歉了。”

嘴上這麼說,手卻仍舊握著我肩膀不放鬆,整個人幾乎與我貼在一處,他身上的溫度烘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我低著頭不敢說話,東方厲又笑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說罷右手自自然然地下滑牽住我手,又低頭看看我,抿嘴笑道,“你臉紅的模樣也十分像修竹。”說完又伸手替我理了理鬢邊碎髮,這才慢悠悠地往來路上走。

我走了幾步突然如醍醐灌頂:我擦,這不是泡妞中經典的一招,“你長得十分像我前女友”麼!

靠之!這貨特麼圖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有課需要早睡,俺先發上來上完課再修改,麼麼~~~~~

正文 往日的藥王

東方厲在藥園非禮我之後,便再沒做出什麼不符合身份的舉動。他好好地牽著我手將我送到一段岔路口,指著前方笑道:“藥何渙的書房就在前頭,你去叫他將你帶出去,我卻是不方便和你同行的。”

我點頭表示理解,順便操縱意念中的一萬頭草泥馬轟隆隆地撞倒他壓過他然後倒車再來一遍,神獸軍團所過之處,白煙蔽日,片甲不留。

呼,終於爽了。

東方厲目送我走到藥何渙房前敲門,我說明來意之後,堂主大人便轉身鎖了門帶我出去,而堂堂少主大人竟還站在原地目送我們,彷彿生離死別。

轉過兩個彎之後,我側頭以口型問藥何渙:“他聽得到嗎?”

藥何渙點點頭。

我眨眨眼睛,一邊像螃蟹一般橫著走一邊不出聲地問他:“我可以問你幾個和藥先生有關的問題嗎?”

他目視前方,並不理我。

我當他預設,趨前一步問他:“藥先生本名叫什麼?他之前是否也曾在魔教待過?”

藥何渙抿著嘴不說話。

我拉住他袖子。

藥何渙拖著我繼續往前走。

我哭笑不得,只得出聲叫他:“堂主!”

他猛地站住,一甩袖子將我帶著以他為圓心畫了個半圓把我掄了出去。我猝不及防,整個後背砰地一聲撞在石壁上,又貼著牆劃了幾步才穩住身形。雖然穿得厚沒撞疼,但還是嚇了我一大跳。

藥何渙看我一眼,突伸手拉住我手腕扯著我疾步前行,我被他踉踉蹌蹌地帶出洞口,又帶進附近的松林,走進齊膝深的雪中才停下腳步,猛地鬆開我。

我一下失去平衡仰面倒在雪上,藥何渙低頭看我,無聲道:“你家藥先生與我有二十年的同門之誼,我慣於叫他燕然。”

他沉默一會,慢吞吞地做著口型:“不過叫什麼並沒什麼意義,我和他都是孤兒,名字不過是隨便起了玩的,用膩了便再換一個。”

他道:“燕然與我生於鬼先生門下,從小一起修習岐黃機關,二十五歲時鬼先生壽終正寢,我們便也分道揚鑣。然而我們雖是同門,性格卻大相徑庭。他抱殘守缺,得過且過,恪守本分,我卻並不滿足於所學,只要能解我心中疑惑,他人是死是活與我並不相干。”

我耐心地看著他嘴巴。這就是話嘮的好處了,問他一他能回答你十,內容從來都是連本的,都不用追加問題。

他緩緩道:“所以數年之後,他便有了妙手藥王的名頭,我卻不能見容於正道,只好投入魔教門下,卻反而如魚得水。魔教規矩少,我縱是拿活人做試驗也沒什麼稀奇,日子越久我越是得心應手。漸漸的,我自認醫術早已超出燕然五成有餘,然而偏安於北地,我這一身醫術便彷彿錦衣夜行,曲高和寡。一日我終於忍不住向他傳信炫耀,誰知一個月後,他竟喬裝成布衣前來投奔我了。”

“他說他忍不住想要來瞧瞧,究竟我是在吹牛還是確有其事,左右現在江湖正亂,別人也不會知道藥王谷中早就沒了藥王。後來他見了我的研究,雖不贊成,卻亦是心醉神迷,所以便索性藏在我這兒看我做事。因他生性懦弱,明明求知若渴,手上卻不敢沾血。”

藥何渙一直是垂著眼睛說話,說到此事卻突然抬眼看我,雙手握拳一字一頓:“他騙我!他是正道派來的細作!我原以為他確是醉心於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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