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跳了下去。光頭男大頭,看著散開的人,很是興奮得意的大笑起來,真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來了。
這廝揮舞著手裡的鐵棍,先是連著幾聲怪叫,又把那些站著比較近的人,一個個的給踹開,然後大吼道:“臭蟲在哪裡!給老子滾出來!”
他敢直呼這個阿虎的綽號,也是基於現在這裡自己是頭,局面也由自己掌控,所以這般的有恃無恐。
肖振飛聽他叫喚,也是目光四下搜尋,想找到這個人在哪裡,可是眼前除了這些受到驚嚇,以及那些還想反抗,而被制住的人,哪裡又有那個領著一幫人,將自己整得很慘的人的人影。
反倒是現在安靜下來之後,從某一處的角落裡面傳來一陣又一陣女人的呻吟聲。敢如此大膽,如此罔顧他人,如此不分場合,做這個事情的,除了那個特立獨行的阿虎,還能有誰?
肖振飛眉毛一跳,看了一眼大魚,見他也正看著自己,看來是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跟著就朝著邊上手下的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這些人頓時全都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這個聲音是從那邊有一個巨大的屏風後面出來的,而且邊上還擺放著一個巨大的花壇,也就很自然的把隱在之後的人給遮住了。
才一走過去,就看到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大魚看到這裡,突然笑了起來,跟著手腕一振,拎著棍子就砸在了那花壇上面,嘩啦啦一陣脆響,這個花壇轉眼間就化成了滿地的碎片,跟著棍子一指,笑道:“孃的,你小子倒是快活啊。”
這糾纏在一起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阿虎和他的那個女人。
肖振飛在看到阿虎的時候,恨不得即刻就撲上去和他死拼,可是他身體才稍稍一用大力,就疼得不得了,因此這個想法也終究只是想法而已,並沒有轉化成實際的行動。
但是阿虎和他身下的那個女人,彷彿就像是沒有看到周圍圍上了這麼多人一樣,依舊在那裡幹,中途各種姿勢變換,看著邊上的一眾小弟,口水橫流。要不是大魚站在邊上,這些人只怕現在已經撲上去,把阿虎拉開,自己提槍上陣了。
大魚豈不知這些人想的時候,連著呵斥了幾聲,就把他們給趕到了一邊,讓他們去看守阿虎手下的那些人。阿虎的這些手下,有的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愣愣的看著這邊,雙眼迷離,看這個樣子,估計還沒有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把手下趕開之後,這裡也就只剩下大魚和肖振飛了,兩個人都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這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而且這阿虎根本就沒把圍在跟前的大魚和肖振飛放在眼裡,越是盯著他們看,阿虎做的越賣力,而他身下的那個女人,也叫得愈是肆意,簡直就是扯開了喉嚨,在那裡嚎叫。
這個時候十三和之前的那兩個人,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
本來他們還以為在這裡會多少遇到一點抵抗,可是事情卻出乎他們意料之外,這裡居然連個防守的人都沒有,就這樣暢通無阻的走了進來,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了他們好一些的氣力。
本來只有兩個看客的,現在又多了三個,那阿虎顯然更是興奮了,他興奮久了,身下的那個女人就受不了了,慢慢的由之前快意的呻吟,變成了痛苦的哭嚎,想這個男人推開,可是她如此單薄的身體,又哪裡犟得過這樣一個威猛的人。
也不知這兩人做了有多久,圍住他的幾個人,也不催促,就這樣看了好一會兒之後,這阿虎方才戰罷。完事之後,阿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滿臉淚痕的女人,嘿嘿一笑,猶有餘味的親了這個小美人一口,跟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一柄白刃小刀,刀光一閃中,刀尖已經劃到了女人的喉嚨上。
本來圍住他的幾個人見他突然拿出來一把小刀,都吃了一驚,以為他要暴起傷人,可是最後他卻沒有隻是把刀刺向了這個方才還和他在巫山中雲雨的美人身上。
肖振飛心裡一跳,不覺眉頭一皺……這個人還真是狠絕,也當真下得了手。
可憐這個女人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阿虎的刀已經在她的喉嚨上滑出了一道血痕,看著這狂飆而出的鮮血,美人一手捂住自己的喉嚨,早已經驚得花容失色,跟著一下子就軟到在了地上,拼命的扭動起自己的身體來,目光幽怨,像是在祈求周圍的人救她一般。
肖振飛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想上前去幫忙,可是卻被大魚一手拉住了。於是愕然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大魚,想說什麼,最後只得暗自搖了搖頭,目光一轉,盯在了全身不著寸縷的阿虎身上,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