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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年長不少,就託大直呼你的名字了,蕭戈,來來來,來坐,老夫早就想跟你長談,奈何總是沒有機會。”
邢韋羅將蕭戈讓到座位上,手揮了揮,明明是軍營裡,竟然走出來兩個侍女,長得十分水靈,身姿婀娜地給蕭戈奉上了茶水。
“這裡條件便是如此,招待不周,還望蕭戈你別介意。”
邢韋羅率先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蕭戈連敷衍的舉動都沒有,完全沒有伸手拿茶盞的意思,這倒是讓邢韋羅放了心,蕭戈的表現才是正常的,自己這麼個曾經處處針對他的人,要是蕭戈毫無懷疑地接受了,那才有問題。
“我知道你很想問為何,之前在朝堂上處處與你為難實屬無奈,現在老夫也能開誠佈公地說清楚了。”
“不知道蕭戈你是否還記得蜀王?”
蕭戈猛地抬頭,蜀王?他當然記得,曾經跟太子平分秋色,若不是因為病逝,說不定會掀起更大的儲君動盪的皇子。
“老夫從一開始就看好蜀王,他才是能將麗朝統治地更加完美的人選,為了能讓蜀王得到儲君的位置,老夫甘願裝作站在太子那一方,周圍都是道不同的人,那種違和的感覺,你能夠想象得到有多麼糟糕嗎?”
“可是老夫卻食之如飴,老夫始終相信,以蜀王的野心和抱負,以他乾脆利落的手段,必然能夠成功,若不是那場病……!”
邢韋羅停下來,大口的呼吸,他壓抑了太久了,為什麼得病的會是蜀王?會是那個自己那麼認同的皇子?難道這就是命嗎?
不是,絕不是,他不相信命運,他沒有在太子的登基之後被清理掉就是證明!天意讓他繼續留在朝中,邢韋羅覺得,這才是蜀王讓他混在太子勢力的原因。
他隱藏得很好,在丞相的身後一絲破綻都沒露出來,這個天下只是因為太子走運才得到的,理應不是如此,他覺得自己肩負著撥亂反正的大任,麗朝,只有在蜀王的想法下才能變得更好。
那麼,繼承了蜀王意志的自己,有這個責任將麗朝的再奪回來。
在丞相的掩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