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君恨聲道:“月丫頭就是實誠,若是我晚吃一會兒歸元丹,也不至於讓那賤婢如此得意。”
韓氏憂心忡忡道:“老君說哪裡話,您是我們府裡的頂樑柱,月丫頭著緊您的身骨是應該的。倒是月丫頭在萬安寺先遇劫匪,後遇刺客,如此兇險,以後出門須得萬萬小心才是。”
“我正想找你說這個話。王氏那賤婢的孃家已沒落,哪裡請得起劫匪刺客,恐怕羊毛出在羊身上,她用咱們國公府的銀去謀害我們國公府的姑娘呢!如海慣著她,供菩薩似的供著她,哼,我就斷了他的供,且瞧那賤婢從哪裡弄銀害月丫頭!老二媳婦,從今兒起,你大伯的賬從我這裡走,府中用不變,外面人情來往的花銷只管讓他報給我。”姜老君抿著嘴唇,王姨娘害她的命,大兒竟還包庇她,她是動了真怒了。
當初姜老君讓韓氏管家,韓氏跟王姨娘暗地裡過的招不比王姨娘跟姜明月的少,兩人結成死仇,姜老君壓著,王姨娘又名不正言不順,她這東風才能一直摁著西風。一旦姜老君駕鶴仙去,長房跟二房肯定要分家,涼國公一直認為姜老君偏心二房,肯定不會手軟,二房只有受欺負的份兒。
因此,姜老君越長壽越好。
韓氏掩了帕輕咳一聲,低聲道:“是,老君。”轉而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