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倒不如先聽二哥的,避風頭,靜觀其變。
“當然!老孃自由妙計。令王爺,你且附耳過來,老孃告訴你如何下山。”
崔情緊緊攥著藥丸,滿面春風。
“這樣,你再這樣……”
當下,就見白令臉上紅一陣來白一陣。
“崔姑娘,你確定這樣真的能萬無一失嗎?”
“當然確定!老孃以人頭做擔保,若這樣都不能下山的話,你儘可取了老孃的小命去餵狗。”
崔情拍著胸脯向白令承諾。
離開不了,就可摘了她的腦袋。
她的豪言壯語,她是說得無謂,旁觀的白帝卻聽得大感困惑。
何時,他的狂妄也會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女人身上?
以命作保,確實夠狠,夠膽量!
沒有破釜沉舟的毅力,沒有夠自我的自知,是不可能說出這等狂妄的話語來。
崔情,她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奇女子。
說柔弱,她沒有。說逞能,她倒是有一把。
說自大,偏偏缺少自我這根筋。
崔情她身上究竟還蘊藏著多少未知?
這點,甚讓白帝為難。
擅自開鑿一片肥沃的自留地,是家常便飯。
可對崔情,為何總讓他措手不及。
難道,她已被三弟開鑿了嗎?
怪不得他這樣去想,實在是他被晾太久,所以就忍不住和呆在崔情身邊的白令去比較。
一模一樣的臉,不等於是一模一樣的性情。
但一模一樣的相貌,很可能都會喜歡崔情這種彪悍女子。
三弟他,其實也是喜歡崔情的吧?
“崔姑娘,我信你就是,你不用發這種毒誓。人都只有一條命,請別拿這個開玩笑。”
二哥投注在他身上的眸光,他又豈能不知。
兄弟間,雖然沒有心有靈犀一點那種境界,但基本的瞭解是必須有的。
二哥他想必還沒發覺,他對崔姑娘的關注已超過了後宮內所有的嬪妃。
軟綿綿的,是啥?(6)
二哥他想必還沒發覺,他對崔姑娘的關注已超過了後宮內所有的嬪妃。
只是虎視眈眈的守望,這樣有用麼?他很懷疑。
二哥這樣做,會奪得崔情的一顆芳心。
“呵呵。”
崔情俏臉微微一紅,不好意思的避開白令平視的目光。
甩開步伐,向外走了幾步。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決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拿生命來說事的。”
堅定的眼眸,爬過一縷微酸。
有過一次次目睹生命脆弱不堪的經歷,所以她比任何人都還珍惜自個的小命。
彷彿一陣冷風颳過脖頸。
白令被崔情突然的憂傷所感。
沸騰的心,也在瞬間平靜了下來。
他慢慢走過去,擺正崔情的腰身。
讓她在他眼前無所遁形。
她的眼眶,已經開始泛紅了。
他抬起胳膊,想給她拭去淚滴,肩胛處,卻被身後的眸光射僵。
他只能勉力一笑,撓了撓崔情的頭。
“崔姑娘,讓人相信有很多種方法,你毋須用這最特別的。”
特別的讓他感到無以復加。特別的讓他忘記了初衷。
他不是要竭力帶走崔情麼?
為什麼這會反而充當起了保護者的角色?
“特別麼?我並不覺得。”
崔情訕訕一笑。
證明自己不是庸才的途徑也許有很多種,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以命作保的誓言,是最筆直的捷徑。
輕輕舒緩下的眉宇,再次攢成一團。
白帝明知道她對他無啥好感,為何總要一意孤行?
“小娘子,前方既然是危險重重,我們何不妨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好好談一談?有什麼好談的?老孃也沒什麼可以和你談的。”
崔情撇開頭,不去瞧白帝臉上難得的尷尬。
“令王爺,走不走,你倒是說句話啊。”
到底走不走,他一句不吭,害她唱了半天的獨角戲。
軟綿綿的,是啥?(7)
崔情撇開頭,不去瞧白帝臉上難得的尷尬。
“令王爺,走不走,你倒是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