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哈哈,似乎也不錯。”
兩人於是起身朝院中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沒能趕回家,抱歉了,親們~~
新妹妹出來了,這是名超級強人。
☆、44安如瑾(二)
當乾王走進院子;就見一名女子站在樹下,以指壓唇,口中發出一陣陣鳥啼,饒有興致地逗著樹上的鳥兒。
想不到這惟妙惟肖的聲音竟然是從人口中發出的;乾王眼中閃過詫異。
那女子似乎察覺有人靠近,停下逗鳥的舉動,回過頭來,一張豔麗無雙的臉龐立時印入眼中,只見她梳著一個偏雲髻,斜斜低垂,以金釵點綴;額間垂掛著一條精巧的珠鏈,為她原本美麗的容貌更添了幾分風情。她的穿著也是獨具慧心;一襲淡黃色綢裙,外罩紅色絲錦,左胸處繡著一串炫彩花團,襯得脖頸處的面板潔白誘人;束腰很高,將上身的豐滿完美地突顯出來,既性感又不失端莊,比起宮中的華麗多了幾分活潑。
乾王眼中毫不意外地閃過驚豔,心中又忍不住拿她與染袖做了個比較,若染袖像一朵沾露粉荷,清新嬌俏;而眼前這名女子卻是一朵豔色牡丹,華美奪目。兩者各有千秋,難分軒輊。
那女子上前行禮道:“臣女安如瑾見過皇上,不知皇上駕臨,擾了聖駕,還請恕罪。”
“不必多禮,你的口技不同凡響,幾可亂真。”
皇后笑道:“皇上,前些日子您忙於國事,臣妾未來得及向您介紹,這便是臣妾的表妹,其祖父乃安靖安國公,其父為安文述安御史。”
“哦?原來是安御史之女。”對於安國公,乾王的記憶已經模糊,但是安文述他還是記得的,當初他受封太子之位還有安文述的一份功勞,只可惜不久之後,安文述便意外身亡,安家在得到撫卹之後也逐漸淡出朝堂。想不到他們家還出了這麼一位不俗的女兒。
“當年乃父對朕多有助益,只可惜英年早逝,可惜可嘆。”乾王略帶惋惜道。
安如瑾柔聲道:“家父已故去十餘年,仍能得皇上掛念,若地下有知亦心懷安慰了。”
“安家如今景況可好?若有困難儘管提出,朕可不能讓功臣之後受了委屈。”
“多謝皇上關心,安家一切安好,況且有皇后表姐在,臣女一家都不曾受什麼委屈。”說著還感激地看了皇后一眼。
乾王也轉頭朝皇后點了點頭,幾人走到亭子中坐下。
宮女將酒菜擺上來,乾王笑道:“據說這酒乃是你自己所釀?”
“正是,些許小技,恐怕等不了大雅之堂。”
乾王愉悅道:“安小姐太過自謙了。”
皇后也笑著說:“剛才皇上還親口為此酒賜‘醉玉’之名。”
安如瑾眼中閃過驚喜,忙起身行禮謝恩,隨後又道:“想來皇上是擅品酒之人,臣女不才,家中自釀了六種美酒,皇上今日所喝的只是其中一種。”
“哦?如此,朕倒是有口福了。”乾王笑道,“若有機會一定要一一品嚐。”
“這倒是容易,過幾日臣女就託人將美酒帶入宮中。”
“甚好。”
當晚,乾王在兩人陪伴下,賞月品酒,談天說地,十分盡興。安如瑾落落大方,言語風趣,眉宇間時不時透出萬般風情,連帶皇后也多了幾分隨意,只是在看到乾王隱現迷離之色時,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幾人一直聊到內侍提醒掌燈才結束,乾王當晚自然夜宿在了景琗宮中。
第二日,染袖派人送禹昊去學堂,自己則回了雲舒宮。
泉聲一見到她,便上來小聲說道:“昨晚皇上在景琗宮過夜。”
染袖不動聲色道:“這有何奇怪?皇上難道不應該在景琗宮過夜嗎?”
“不是這個意思。”泉聲道,“聽說昨晚皇上和那個安如瑾夜下暢聊,相處甚是愉快,雖是夜宿景琗宮,但誰知道侍寢的是哪個?”
“噓,別亂說。”染袖在唇邊豎起一根手指,“安小姐還是未出閣的女子吧?這麼說有損她的聲譽。”
泉聲不以為意道:“今天一大早,各宮都在傳了,要知道皇上可是難得在皇后那留宿的,可是那安小姐一來就留住了皇上,這怎能不令人懷疑?”
“不管如何,我們還是多聽少說的好,你也別在到處去說。”
泉聲嘀咕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我這不也是在為你著想嗎?”乾王與染袖的關係,雲舒宮的眾人一清二楚,她們都認為染袖成為嬪妃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