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起來了?周祁陽在心中胡思亂想著。
“說你呢,王妃不在,我勸你還是等王妃回來了再說吧。”侍衛沒好氣的推了推失神的周祁陽,不悅的說道。
他們好歹也是跟在王爺身邊辦事的人,何時輪到一個打雜的下人在自己面前失神了?
“奧,那王妃她去哪,王妃她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周祁陽一出口,就差點問韋奐去那裡了,知道自己言語錯誤,連忙改口了。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你還是等王妃回來了再來吧。”侍衛看著周祁陽,馬上就要到了爆發的邊緣。
走?怎麼可能!自己可是有目的性的來的,走了豈不是白白浪費這次機會了?萬一就在今天過後,韋奐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己一定會恨死自己現在的決定的。
所以,堅決不能走,一定要等到韋奐回來,不然就很難有這樣的勇氣,很難有這樣的機會。
眼波流轉,心緒萬千,周祁陽擺出一副討好的嘴臉:“侍衛大哥,奴才也就是一個打雜的,奴才想啊,趁王妃還沒有回來時,奴才去把王妃的院落整理整理,收拾收拾。等到王妃回來後,看到一個乾淨的院落,心情定會很是高興,想當然的,侍衛大哥你們說不定會因為這討到些賞賜呢。”
周祁陽說的有麼有樣,將守門的侍衛哄的一愣一愣的。
是了,對於銀子,沒有人不心動。對於這些每天站崗,月銀卻不多的侍衛,能討到額外的賞銀,自是樂意不錯的。
果不然,周祁陽的一番話剛落,四個侍衛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手持長矛的侍衛將恆在周祁陽胸前的長矛收了回來,說道:“進去吧,動作快點!聽到沒有!”
“是,是,是!謝謝侍衛大哥,謝謝侍衛大哥。”周祁陽連忙點頭稱是,連忙對著侍衛道謝。
說話間,提步走進了韋奐的院落。
走到韋奐院中專門盛放雜物的房間,熟門熟路的拿起一把掃帚和簸萁,走出了房間。
為了防止門口的侍衛懷疑自己的動機,周祁陽裝模作樣的在院中打掃了起來。
過了有一會兒,見門口的侍衛放下戒備心,不再衝裡邊張望,周祁陽這才打了一盆水,拿了一塊白色抹布正大光明的走進了韋奐的房間。
一走進房間,不同於上次的粉紅色,這次入眼處盡是紫色,浪漫卻又處處充滿著神秘。
以金色勾勒的大紅色牡丹為底案的紫色綢布作為桌布平整的鋪展在酒紅色檀香木上,紫色桌布四周墜有晶瑩剔透的透明色流蘇,和整個房間的紫色相得益彰。
高雅的紫羅蘭擺放在桌子正中央,開的正旺,散發著縷縷芳香。
繡有小碎花的紫色飄逸的紗帳垂落在鋪著紫色床單大床的一側,盡顯神秘與高貴。
暗沉色的衣櫃和梳妝檯並沒有因為本身暗沉的顏色而和房間不搭調,卻不想正是因為這眼色,才使整個房間看上去不那麼的單調。
將臉盆放在單架上,抹布漸漸的沉浸其中,沒有一絲的違和感。
“韋奐,我今天就帶你走,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在等韋奐歸來的周祁陽閒著無聊,清了清嗓子,自己對著空氣開始猶自的練了起來。
“唉!這樣會不會太直白了點,對,肯定直白,應該委婉點才對。”說完後,周祁陽開始尋找對話中的缺點了。
應該是這樣:“咳咳”,整了整神色,“韋奐,跟我走吧,我會給你想要的幸福。”
“不對,不對,感覺不對。”
就這樣在周祁陽自己對著空氣慢慢練習自己表白的過程中,時間不知不覺的溜走了。
就在周祁陽說話說的有些渴想要喝水時,門外傳來了韋奐的說話聲:“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可是,王妃,王爺說。”
不等丫鬟將話說完,韋奐猛的打斷了,聲音嚴厲,透著不悅,一家之母的典範盡顯無遺:“下去!”
“是。”知道自己再說下去,王妃會生氣,丫鬟很是知趣的退了下去,畢竟她現在是跟著王妃,不是王爺。
如果自己非要跟著王妃,惹得王妃生氣,肯定先懲罰自己,到那時就算自己是王爺的人,王爺也肯定救不了自己,俗話說遠水救不了近火,這是必然的。
她也很聰明瞭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在這堪稱小型皇宮吃人不吐骨頭的晉親王府活到了現在,更何況從一個打雜丫鬟到現在的一等丫鬟,真是沒有一點頭腦是不行的。
斥退了丫鬟,韋奐不似平常的溫和臉龐,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