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比我這小丫頭有錢許多、也重要許多吧?”
“那、那是……”付氏爭辯。
“別急,聽我說完再說如何?”莞嫻打斷她的話,“但凡歹人打劫,要麼是為了謀財、要麼是為了害命……若是謀財,銀子細軟都在我爹和你手上,他們為何要對我下狠手呢?就算將我擄去賣掉,也能換幾兩銀子吧。若是害命,我無權無勢的,殺我做什麼?”
她瞥了付氏一眼,轉身踱了幾步,“要麼,是有人知道我身上有一匣子的珍寶,想要奪了去;要麼,是有人看我礙眼,想讓我消失;又或者,是二者兼而有之……姨娘,你說會是哪種呢?”
“我、我又不是河匪,我怎麼知道!”付氏冷哼。
“是嗎?”她微微搖頭,眼眸定定的望著付氏,“……知道舅舅送我一匣子亡母首飾的人,只有我爹和奶孃,想必,我爹會告訴你吧?”
“那也不能說明一定是我!”在她的目光逼視下,付氏面白如紙。雖然莞嫻比她矮了一頭,要仰起頭來看她,可她卻覺得似乎被居高臨下的蔑視似的。
她退後了幾步,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也許、也許是有下人偷聽了,起了歹心……”
“好吧,就算是如此。”莞嫻不鹹不淡的說道,“那麼,為什麼船上的金銀細軟被搜刮一空,就連我這小丫頭身上的都不能倖免,而姨娘你……隨身攜著我娘留下的上萬兩銀票,卻得以安然無恙呢?呵呵,這可是百密一疏呀。”
“我……我……”付氏一下子噎住了,她磕磕巴巴的說道,“這、這是因為……”
“這是因為,你運氣好,對吧?”莞嫻諷笑,“當時下人們逃的逃、死的死,你硬要把這罪名按在誰身上,沒有別的證據,也奈你不何……因此,這三年來,我雖然心存懷疑,但也沒說出口。可是,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