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然好。若是不收,對你也無礙。只能說你做兄長的盡到心意,而他當弟弟的卻不領情,左右都是你在理。”李勳自得笑道:“趁機將他的內院攪渾,讓他自顧不暇,哪有心情想外頭的事。”
“岳丈好心計,謹恪自愧不如。”趙謹恪將李勳好一通誇,一改來時的焦躁,眉眼和順許多。
“老爺老爺,不好了。”小廝在門外扯著嗓子叫喚,得令進來後乍見趙謹恪就要作揖。
趙謹恪不耐的打斷他。
“有事就趕緊稟明,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少爺在外遇到坤王爺,兩人發生口角,好像要打起來了。”
“你怎麼不拉住他,要你這小廝有何用,”李勳氣急敗壞的給了小廝兩耳光,將他踹倒在地,拍著大腿直嘆氣:“孽子,真是孽子,打罵不聽,盡給我出去蹚渾水。”
“岳丈急也沒用,還是先把人帶回來,省得事情越鬧越大,一發不可收拾。以後在家關好了,別再出去添亂,害人害己。”
趙謹恪還有公務在身,私自回京不能久待,只想解決心頭隱憂給趙謹煜添添堵。至於李恆那廝,他一直瞧不上,懶得操這妻弟的閒心。這種做事完全不經腦子的蠢貨,只會壞他大事。
李勳把趙謹恪送出偏門後,急匆匆的帶著幾個家丁去尋李恆。趕到地點時,早已不見了趙謹坤。只有李恆一人仰躺在路邊哎喲喲直喊疼,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