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都難說,這小子精明得很。”
話語中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轉念間忽然問道:“煜王府查探得如何。”
“這些日子府內戒備森嚴,容清芷身邊侍從都是趙穆親自打點,很難安插進人。容清芷似乎病得不輕,夜間時有咳嗽,白日裡也很少出屋。只去過花園裡幾回,線人有看到過。”
“確定是她?”
“隔了些距離,但模樣還是看得一清二楚,錯不了。”
“在就好。”
“三弟不在京城,寧雲茂一人難成大器。時機大好,不如我們提早行動,以免夜長夢多。”趙謹恪湊近李勳,小聲提議。他們再三聯合大臣請封太子,父皇卻置若罔聞,很明顯不打算考慮他。趁著趙謹煜不在京中,把事情早早了結最好。
“趙謹煜不在,不代表他沒有部署。他要是好打發,我們也不會棋走險招孤注一擲。”
李勳嗤笑,這女婿太過急躁,總想一步登天。往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會壞事。凡事都得謀定而後動,制定出萬全之策為上。牽一髮而動全身,成大事更應小心謹慎。
“那些鄉兵訓練得如何,兵力不行,就是計劃得再周密也枉然。”
“這點我早有安排,”趙謹恪得意笑道,“說起訓練軍隊,劉海生這位禁軍統領可是最佳人選。我拉攏此人,除了利用他在宮中安排兵力,最首要的還是訓練鄉兵,以期強兵利刃。”
李勳點點頭,二人又繼續商議了一些具體事宜才先後離去。
富麗堂皇的寢殿內,層層疊疊的明黃紗帳將龍床遮蓋得嚴嚴實實。唯有陣陣嗆咳聲從密不透風的紗帳內傳出,